,已是远远超出了盟约所限”文草问道。
荆芥长老点了点头“不错。怪只怪我族与淮梧的一国之强相比,始终流于弱势姜旭表面上不说,实则放任南平侯在族外驻扎私军,也是想反过来利用南平侯的人,威胁、试探我们”
“那您此次写信给锦觅,待被他知晓,可会对我族不利”
“这也是大长老的意思。当年与羌旭打照面的是她,她比你我更了解他。大长老说,如今姜旭外忧内患,他在圣女一事上既然采用如此迂回的手段,而非强取豪夺,可见还不敢与我族撕破脸皮。圣女以为长辈侍疾之名请命回族,他不能不允。”荆芥长老道“只希望圣女本人能断了他的念头,我族得以尽快从这一事件中抽身”
荆芥长老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隐有忧色。文草张了张嘴,想说出些许宽慰的话,然而顿了许久,什么也说不出来。
事实上,此时她心中的忧虑只比荆芥长老更甚如果说幽萝大长老是族中最了解淮梧王的人。那么她则是最了解锦觅的那一个。
和文草料想的一样,几天后,锦觅的回信到了人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