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撑手起来，就听向熠说“既然不怕，那你回答一下我下午的问题”
“”
凌芒惊了，这是没完了是吧
他故作不知是什么问题般，看了向熠一眼反问道“什么问题”
“这么快忘了”向熠挑了挑眉梢，俯身靠过去，故意压低声音，“昨晚看到的，喜欢吗”
向熠的声音本就低沉，当他故意压低的时候，有些字说出来几乎是气音，气流喷洒在耳廓，酥酥痒痒。
凌芒的脸几乎是在瞬间爆红，他梗着脖子装作若无其事，“不喜欢”
说完又忍不住补了一句，特别嫌弃道“你离我远点。”
向熠却仿似没听到这句话，故意靠得更近，“哪里不喜欢”
凌芒瞪眼，什么叫哪里不喜欢
他看着向熠好整以暇的神情，瞬间拉回理智，绝对不能输的念头一冒，张口就来，“哪里都不喜欢，胸肌不够大，腹肌不够硬，腿不够长，还有”
凌芒的声音乍然而止。
因为他在那双褐色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和无尽的纵容。就跟小时候一样，不管他做什么，向哥哥都会无条件的纵着他。
有些问题突然有了答案。
其实比起被问喜不喜欢，他更怕自己追根究底。
他想知道向熠为什么会喝醉，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克制自持到极致的人失控，从而选择了用酒精来解脱自己。
向熠见他突然停下，笑问，“还有什么”
凌芒几乎是脱口而出，“还有昨晚为什么喝醉”
向熠脸色一僵，嘴角的笑意差点挂不住，他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道“突然想起来，我马上有个会要开。”
凌芒“”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向熠起身想要退开，却被人伸手揽住脖子。
“向哥哥。”凌芒软着声音叫他，“可不”
向熠几乎是在一瞬间丢盔卸甲。
唔。
嘴被堵住，凌芒后面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推人，却被抓住手腕压在头顶，加上懒人沙发的神助攻，凌芒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向熠攻城略地。
力度大到有那么几个瞬间，凌芒觉得向熠是真的想要把自己拆吞入腹。
直把人吻到喘不上气来向熠才不舍的剥离那柔软的唇瓣。
看着那殷红的薄唇，又忍不住轻啄了几下，转而对上那双蒙着氤氲水雾的漆黑眼眸。
他一点都不想让这双纯净得一望到底的眼睛染上任何的阴暗。
有些过往，他一个人承担就行。
向熠学着凌芒的语气，软着声音说“向哥哥不想说，别问，行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凌芒点了头。
“好。”
满身硬刺的小刺猬乖乖的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向熠突然起了坏心，他故意亲了一下犹带着亮晶晶水渍的嘴角，哑声问道“不喜欢昨晚的，那刚刚这个喜欢吗”
凌芒眨了眨眼，极度的缺氧让他有点晕，根深蒂固的不服输却让他条件反射道“技术那么差，不”
未尽之言再次被吞尽。
拉链划到手腕上的表带，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微凉的指尖碰上灼热。
陷进沙发里的人跟过了电似的抖了一下。
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然后缓缓合上。
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