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槿本来以为她会睡不着,却不知道是身体太累,还是精神已经到了上限,躺下没多久,就进入梦乡。
睡梦中,姜槿闻到一股血腥味,白天的记忆瞬间回笼,蒙地睁开眼睛,叫了一声坐起,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怎么了”
喻砚几乎眨眼间出现在姜槿身边,握住她的手,将人打量一遍,确认无事,才道“噩梦”
姜槿还有些模糊,认出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回答“闻到了血腥味。”
喻砚身体一僵,将人搂在怀里,一只手在姜槿后背被来回轻拍,轻口中小声道“没事,没事”
过了许久,姜槿恢复过来,这才惊觉喻砚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只披了件外套,赤果的胸膛一目了然,再往下
姜槿捂脸,倒在被褥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天啦她看到了什么,会不会长针眼
很显然,喻砚之前在沐浴,听到声音后,顾不得擦拭,披件外套就冲了进来。
屋内红烛燃烧,姜槿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喻砚不知姜槿的羞涩,以为她又哪里不适,连忙将人扶起来问“不舒服”
姜槿眼睛东飘西漂,就是不敢看他,心虚地说“没有,没有,你在沐浴是不是,我没事了,你快去洗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喻砚再三确定姜槿没事,才下床回到浴室。
姜槿拍拍发热的脸,抱住被子,试图再次进入睡眠状态。
过了半天,再次睁开眼睛,姜槿确定睡不着了,一闭眼,脑中全是喻砚。
“怎么跟个花痴似的”
姜槿自语“以前也没发现有花痴属性呀,还以为自己只是咸鱼。”
喻砚进来,只听到后半句,疑惑地问“咸鱼”
姜槿顿时坐起来,如同考试作弊抓包现场,干笑道“你洗好啦”
喻砚点头,很自然地上床,拉开被子。
姜槿拽着被子的手一僵,事情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喻砚,怎、怎么上来了。
啊,对,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当然能上。
姜槿意识乱飞。
床都上了,接下来会做什么,说起来,今天还是两人洞房的日子。
可是,还没做好准备怎么办喻砚一会儿要是该从还是不从
喻砚见姜槿半天不动,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坐起,身体前倾,伸出双手。
姜槿过、过来了,怎么办,好紧张
喻砚将人抱住,斜放在枕头上,小心地避开伤口,然后拉起被子,贴心地掖了掖被角。
“睡吧。”
姜槿
缩了缩头,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想见人。
姜槿像只蚕宝宝,把自己捂得严严的,时不时动一下。
喻砚就在她身边,自然发现了,问“睡不着”
姜槿闷闷地嗯了声,又丢脸了,怎么睡得着。
喻砚回来的时候,高氏将严大夫的猜测说了,还说姜槿为了不招惹麻烦,有意回姜家。
叮嘱喻砚回去注意一下,别让姜槿有负担。
喻砚以为姜槿是因此睡不着,决定说件事,让她放松一下。
“二娘,记得吗”
“嗯”
姜槿伸出头,经过高氏的普及,已经把喻家的关系网记住,二娘就是医舍里的李氏。
姜槿不知道喻砚为啥突然提起她,老实地点头“记得。”
“以后,不会再有。”
喻砚说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