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事实的发生让她浅绿色的眸子里微微染上了一簇几乎难以察觉的亮光,脆弱地摇曳着。
而阿砾坦然迎上对方的目光,背着身后的q步入和室,来到白裙少女的面前。
“待在这里很危险,先跟我离开吧。”
她朝对方伸出了手,白裙少女面对着她摊开在眼前的白皙掌心很明显的不知所措。
见人像个呆滞的木偶般完全没有反应,阿砾不由得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从榻榻米上拉起来。
“别发呆了,赶紧逃离这里。”
碰触到少女手腕的那刻,阿砾顿了顿,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不容置疑地将人拉出了房间。
“你是什么人”白裙少女被拉得磕磕绊绊,忍不住凝视着她的背影问。
对方身体孱弱,阿砾只得配合她的步伐,一边背着身后的男孩,一边牵着她往旅馆门口走。
“只是不得不赶过来回收麻烦的好心人而已啦。不过如果你是问我身份的话”
阿砾毫无心理负担地给自己套上了好心人的马甲,自我介绍道“我叫福泽砾,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名侦探。”
少女反应慢半拍地重复道“侦探”
这不是经常跑来说要救她的警察,不是负责看护她精神状态的护士,也不是那些制造了她噩梦的源头,而是一名说要带她逃跑的侦探。
这个词汇第一次那么鲜明地落在了她的心底。
到了旅馆外面,安室的车依旧停在了原处。
看见阿砾带着人出来,他赶忙迎了上去。
“旅馆里面的房间我都检查过了,基本所有人都像是陷入了精神攻击的状态昏迷倒地,我只从一个房间里找到一个依旧保持了清醒的女孩子。”
“就是她么”
于是安室的目光顺着这句话落到了她旁边的那位白裙少女身上,露出了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小姐叫什么名字身上有受伤吗”
即便是房间到室外这一短短距离,奔跑出来依旧消耗了白裙少女不少的体力,她喘着气,不怎么愿意张口似的,有些抗拒地摇了摇头,只说出了一句话。
“飞鸟井木记。”
这时阿砾把背后的q放到地上,调整心情般呼出一口气。
“里面目前还有很多人,光凭我一个没有办法全部搬出来。其中有很多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醒过来的敌人,叫警察过来收拾吧。”
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会拘泥于让侦探社全部揽下这份功劳。只要q没有落在组合的手里,那么是在侦探社还是在警察那边都是一样。
就是港口黑手到时候可能要多花费些力气将人要回来了。
一想到这个她就开心。
背倚着自己爱车的浅金发青年朝阿砾点点头,在她的示意下主动拿出自己的手机。
熟练地在键盘上拨出了一串号码,他对着电话那头交代了一下这边的事故,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整个过程没花费三分钟。
在等待警察前来的这段时间里,阿砾半蹲下来,查看被她放置在地面那位黑白偏分发色的男孩。
用手撩开他的刘海测量额温,并且翻开袖子与领口等衣物,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没有被敌人虐待过的痕迹,也就是说,之前更多是因为精神上的冲击而晕倒过去么”
阿砾若有所思地小声道。
精神操控系异能者反倒在心理层面被敌人摧毁了自己的精神,就跟自食了一份屈辱的恶果无差。
趁她在对小正太进行身体检查时,安室正在询问着这位出现在旅馆里的少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