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莎”
温妮莎在楼梯口差点和詹姆撞上,他正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从图书馆走出来。温妮莎无暇顾及他的表情,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抓住了他。她不敢说的大声,紧张和气喘令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莱姆斯莱姆斯,詹姆。斯内普去了打人柳下面,莱姆斯”
“什么”詹姆大惊失色。“你是在开玩笑温妮莎,这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玩笑”玩笑这个词刺激到了敏感的温妮莎,她尖叫起来。“不是绝不是是西里斯”
“你在做什么”西里斯已经追了上来,他显得气急败坏。“温妮莎,你在做什么”
“我要去找教授”温妮莎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这一天一夜的压抑和冲击快要将她脆弱的心灵击溃了。“那是不对的西里斯,那是不对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告诫我对不对”西里斯不知被温妮莎的哪一句话点燃了怒火,他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你下来,我们好好说,不能告诉詹姆”
詹姆越过二楼缓台的栏杆,轻飘飘地跳到了一楼门厅光滑的地面上,然后爬起来风一般地跑出了城堡。西里斯气得大喊“你们都要干什么詹姆,回来”
“障碍重重”温妮莎哆嗦着念出咒语,握着魔杖的手却伸的笔直。她的咒语很灵验,西里斯一头撞在看不见的屏障上,痛得骂出一句脏话。“你这个叛徒”西里斯转身抽出自己的白杨木魔杖。“你想试试”
“除你武器障碍重重无声无息”温妮莎感到一股温暖从魔杖的杖身上传来,这温暖给了她勇气也给了她力量,甚至让她用出了一个只知道原理的缴械咒。她感觉浑身轻松,可是胸口却沉甸甸的痛着,说不上是为自己的魔法感到骄傲,还是为被困在两个障碍咒中间歇斯底里地叫喊、却发不出声音的西里斯难过。但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时间考虑了,詹姆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对抗发狂的狼人。温妮莎最后看了一眼用拳头捶打着魔法屏障的西里斯,然后就向三楼的楼梯间跑过去。
三楼只有一位教授的办公室,这是温妮莎能找到的距离最近的办公室了。她甚至连门也没来得及敲就一头撞在了黑魔法防御教授办公室的门上,鼻子里一热,两管鼻血顺着嘴巴流了下来。
“詹金斯先生”她顾不上擦鼻血,嘶哑着大声喊,砰砰地用力捶门。“詹金斯先生,您在吗救命”
“发生了什么”办公室里传来一阵碰倒架子和瓶瓶罐罐的声音,很快这位老先生打开了门。他的身上还穿着一套缀着银色小叉子图案的深绿色睡袍,手里抓着同款睡帽,显然是已经准备入睡了。詹金斯先生显得有些惊讶且生气“已经快八点钟了,内亚姆图小姐。哦,你的鼻子怎么了”
“救命,教授”温妮莎因鼻血流的过多而感到头晕目眩,她紧紧抓着门框,使得自己不会跌倒。“莱姆斯莱姆斯卢平,您一定知道的,他是个狼人不,不是这个,斯内普去了打人柳下面,今天是月圆詹姆去了,但是他打不过莱姆斯教授,他们都是无辜的,这样会害了他们求求您,您可以”
詹金斯先生紧抿着嘴唇,用手在温妮莎流血不止的鼻子上触了触,血液便不再涌出。接着他向后伸了伸手,一件斗篷和他的魔杖穿过整个办公室,稳稳当当地落到了他的手里。詹金斯先生穿好斗篷,拿起魔杖,以一个老年人绝不会有的矫健步伐向楼梯走去。
温妮莎喜形于色,想要快步跟上,却被詹金斯先生头也不回地训斥了一顿。“回到休息室去”他边走边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气喘,声音一如既往地严厉。“如果在我回来时你还没有在床上躺着,格兰芬多就会扣掉一百分”
“可是我”
“没有可是,你以为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