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伤亡原本都是可以避免的。
入春之后,凤凰社的工作突然陷入了一种困境。温妮莎很少见到成员们在结束任务后带着笑脸走进厨房、向她要求一块面包了,更多的时候,她看到的是大家的沉默不语和眉头紧皱,甚至是头破血流地相互搀扶。
凤凰社的行动似乎总能被敌人看穿,这些精英们一次又一次地扑空、被袭甚至几乎丢掉性命。1981年的5月,穆迪丢了一条腿,温妮莎在担架上看到他的时候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用她能想到的所有咒语去止血、治疗,还要靠担架上的穆迪来安慰。
这一切本应该不存在的。
又一次集体任务失败,成员们带着伤痕和疲惫回到了总部。春天已经过去,日头逐渐毒辣起来。温妮莎给莱姆斯换过纱布后站起身,过度操劳令她有些许的头晕,她不得不扶住窗台才勉强站好。
“你休息一会儿,我来照顾他们吧。”彼得只受了点轻伤,温妮莎两三下就叫它们全都愈合了。此刻他正充满歉意地看着温妮莎,好似很担心她的样子。“你看起来很疲惫。”
“没关系。”温妮莎摇摇头。“可能是体力消耗过度米莉,我们还有热巧克力吗我可能需要一杯。”
家养小精灵米莉也忙活了一整晚,正耷拉着脑袋打瞌睡。听到温妮莎的声音,她打了一个哆嗦,从扶手椅上滚了下来“是,夫人我们还有些鸡肉,您想怎么吃”
“我需要一杯热巧克力不,两杯。”温妮莎看了看彼得说道。“麻烦你待会儿给我们送到客厅,然后去楼上睡觉。”
“米莉不需要睡觉,米莉能做许多事”
“你答应过西里斯,在他不在的时候一切听我的。”温妮莎一句话就制止了米莉的自残行为。“巧克力,睡觉。”
彼得直愣愣地看着温妮莎指挥米莉的模样,他跟在温妮莎身后,从病房来到客厅的沙发边坐好。迪歌正窝在对面的长沙发上打呼噜,震得茶几上花瓶里的干花不断颤动。米莉送上了两杯热巧克力,在温妮莎不容置疑的眼神中消失不见。彼得小声地说“它真听你的话。”
“都是西里斯的安排,你也知道,米莉是他从他舅舅那里继承的。”温妮莎喝了一口热饮料,香甜的巧克力滑下喉咙,她觉得浑身好像注入了一丝力气。“你不累吗你们忙了一整晚,大家都在休息这里我看着就可以了,我记得楼上还有空房间。说实在的,邓布利多找的的这间房子还真的很大”
“我不累。”彼得摇摇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整晚蹲在马尔福庄园附近既没等到目标,战斗时也没派上什么用场。受了伤的莱姆斯没说什么,又重新回去蹲点的西里斯和詹姆也没说什么,我有什么资格说累”
“别逼的自己太紧了,彼得。”温妮莎安慰道。“每个人能发挥的作用是不一样的就像我,虽然不适合上战场,但是我觉得总部我打理的还算不错”
“你现在还是那么渴望上战场吗”彼得问。“你还是觉得还是觉得我很勇敢吗”
温妮莎感觉彼得这话说得很怪,她转头看了彼得一眼“当然,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老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