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看起来没有太大事。
老大夫起身擦把汗,向在场唯一像女主人的云秀回复道,“如此就差不多了,等明日我再过来换药看情况,之后每日瞧一回,直到骨头长齐。”
“以后还能站起来吗”云秀比较关心这个。
老大夫斟酌着回答,“如果用心休养的话,只要骨头长的好,大概是可以的。”
云秀了解了,吩咐小翠找出贾政景身上的荷包付诊金药费。
小翠担心道,“小姐,你别光顾着关心老爷,你的脚也崴了,不如也让大夫瞧瞧吧。”
云秀立即摆手说没事儿,死活不给看。
老大夫以为这位夫人不愿伸出脚踝让外人看,点点头也不勉强,大致问了情况后留下几贴舒活经络的膏药,又给伤的比较重的另一个开了药方,最后拿上诊金拜别离去。
由于老大夫走前叮嘱说伤患暂时不能随便移动,所以也没人敢动贾政景,只让他在那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躺着,周围不是碎木料就是灰尘,脏兮兮又混乱。
佣人们满脸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云秀看了眼躺在混乱堆里的渣男,觉得心头好歹出了口气,舒畅不少。
心情好了,她顺口吩咐下去,“先给老爷换身干净衣裳,挪到沙发上来。”
佣人们记着老大夫的话有些犹豫,但云秀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巴不得贾政景在换衣搬动过程中再来个二次伤害,再也爬不起来了才好。
然而明面上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那里太危险了,将人小心搬到这边来,快去叫能干的工匠来,等修好楼梯再把老爷送回房静养。”不然待在下面连个养伤的地方都没有。
云秀的一番话让佣人们恍然明白过来,连忙按照她的吩咐一一行事起来。
因此贾政景刚被包扎好的伤经过一通折腾后又开始隐隐渗血了,人也在期间哼哼唧唧的似乎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云秀只说这是好事儿,让佣人们手脚麻利点。
大家莫敢不从,毕竟现下老爷昏迷,张工不顶事,唯一一个能管事且正管事的也就是太太了。
甭管人家以后下不下堂,至少现在人还是正儿八经的主子。
一部分佣人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听云秀的调派安排,而另有一部分则趁机偷懒的偷懒、躲滑的躲滑,更甚至连趁乱偷盗的人都有。
云秀暂时没管他们如何,但叫小翠把人都记清了,等着稍后清算就是。
施工队来的比郎中慢一些,但在探查过公馆内坍塌了一个角的楼梯后表示不难修复,毕竟是木质的,用料具有很强的替代性和还原性。
“不用管花费,只尽快尽好地修成能用。”云秀豪气要求。
反正用的肯定不是她的钱,羊毛出在羊身上。
被云秀当成的羊的贾政景在昏迷中控制不住地抖了抖,仍旧没有醒过来。
接下来客厅里因为施工的关系,木屑乱飞,声音嘈杂,暂时是不能呆了。
云秀索性搬到外面的小花园中就坐,顺便趁着渣男和张工齐齐昏迷,果断接过管家权开始折腾。
她首先点几个方才倾向她的男仆女佣,赏了铜子儿表扬,然后叫小翠带着他们按照之前记下的名单一一去赶人。
至于名头嘛。
连老爷都伺候不好,害的主子摔成重伤算不算
小翠连连点头,当然算了,就凭这条危害主家的罪,把人剥光了赤条条撵走都不为过。
云秀没做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