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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误会了睡觉的意思我说的睡觉是字面意思,就是单纯的睡觉。”周迟淡声解释,“她睡觉,我在旁边看着她睡。”
“流氓,恶心,变态。”桃知一指沙发,“你今晚睡沙发,明天一早赶紧滚。”
周迟好脾气地没有反驳,依言走过去和衣躺在沙发上。
夜里一点。
屋内沉寂,桃知和桃小引都已进入睡眠。
周迟起身,走到桃小引卧室门前,用戒尺一推,卧室门悄然敞开,周迟径直走进去。
桃小引躺在床上睡觉。
房间很暗,周迟没开灯,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眼睛很快适应房间内的光线。
桃小引呼吸均匀绵长,有一根发丝黏在了嘴唇上,呼吸的时候,发丝微微起伏。
周迟盯着她的脸,站着没有动。
两个小时后,他蹲下来,抬手黏走了她嘴唇上的那根发丝,轻轻放到耳后。
一夜无事发生。
桃小引没有流泪,他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疼痛。
第一缕晨光照进来的时候,周迟突然悟出来无论她的眼泪和他的痛觉有没有必然关系,他都确定了一件事和桃小引待在一起,他不用开冰棺。
一个月要省多少度电啊。
桃知睡眼惺忪地去撒尿,走到厕所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后退着来到桃小引卧室门口。
卧室门敞开,桃小引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睡觉,周迟蹲在床头盯着桃小引的脸,眼神变态又神圣。
没有用错形容词,就是变态又神圣。
周迟察觉到门口的视线,他面不改色地站起来,朝门口走来。
桃知突然知道了神圣是从哪里来的了,尼玛给头猪剃光头穿上僧袍它也能神圣起来。
“这把戒尺给你。”周迟从袖筒里掏出来一把戒尺,淡声说,“我以后还要和你妹妹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过渡章吧。
可能这几天压力大的缘故,昨晚梦见我在吃自己的尸体。
死了的我躺在地上,活着的我蹲在尸体旁徒手吃尸体,血肉还是热乎乎的。
然后,第三个我从旁边路过,看到了这一幕。
正在吃尸体的“我”抬头看了“第三个我”一眼,埋头继续吃死了的“我”。
梦里一点也不觉得惊悚,就是醒来后有点呕,一天没胃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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