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脑洞大开,开始脑补这个钥匙扣有什么情深意重的神秘故事。
江潮当天亲眼见证这个东西怎么进入盒子里面的,眯着眼看了半天,张口想跟别人解释这是许恣送的,但是张口半天,凭直觉把开口的欲望咽了回去,郁闷地喝了一口酒,期间许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奶奶拿出当年赢下区里厨神大赛奖品的功力,中午和晚上超常发挥,香味隔着条街把晚归的晁云吸引进门。
晁云带着她和老许的礼物一起登门造访。
她那天跟许恣说破这么多年来虚假的家庭关系之后,后面总会小心翼翼地避开跟他老爸相关的话题,誓要等到老许过来再开诚布公地讨论这个事。
离婚那么多年还假装在一起,这不是一件小事,她不想让许恣觉得这事是可以轻轻拿起轻轻放下的。
吃完晚饭,家长对后面吃蛋糕的环节没有兴趣,也怕自己待在屋里给年轻人带来压力,于是晁云带着爷爷奶奶两个人,穿着厚衣服棉袄挪到了区里广场舞圣地运动。
“你妈妈真漂亮啊。”林倍倍趁递杯子的时候小声跟许恣说,“也很温柔的样子。”
这些人卡在成年的边线,战战兢兢地维持着礼貌,没有问过一句比如说郁侃你爸妈人呢,好奇心全用在别的地方。
学校里喜欢许恣的丫头私底下都把晁云当未来婆婆看,林倍倍跟很多女生关系不错,这下找着机会随口打探了句。
许恣不知道听没听出来,诚实地说“装的。”
“啊”林倍倍受惊,片刻后又拧着眉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我老觉得阿姨看起来有点眼熟为什么呢”
二月天黑得不晚,外面光落下去开始就有人想请蛋糕出来。这时候晾着肚皮东倒西歪瘫着等刚吃撑的劲先过去。
茶几这时候推到了沙发后面,地上扑了摊子,郁侃和他们围成圈,坐在那玩当时流行的狼人杀。
郁侃主持。
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一圈人闭着眼睛,郁侃托着下巴念词儿,突然就停了。
他咋一抬头就看见林倍倍站在许恣跟前,指了指许恣。
许恣莫名其妙接收了这个充满威逼利诱的眼神,脑袋上冒出个问号,不明所以地僵持一会,乖乖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看起来就不像贴在一起了。
林倍倍没察觉到。
许恣回过神,捻了捻手指,心说,废话,你总是跑过去那家ktv的老板就是我妈。
不过林姑娘去过的ktv不少,未必记得是哪一家。
“她去过家长会。”许恣想早点结束这个没什么意义的话题。
林倍倍后知后觉察觉出一丝尴尬,摆了摆手笑道“我替小姐妹们问的,大家都想很好奇我们校草家的儿媳好不好当。”
许恣挑了下眉“26中什么时候有校草了”
“一直都有啊。”林倍倍见他看了眼郁侃,于是又说,“当着谁面说谁是校草,如果现在站在这的是班长,那班长就是校草。”
许恣“”
林倍倍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这让许恣想起那个没头没尾的牛皮纸姑娘,他几乎都要忘了牛皮纸这一存在,要不是郁侃总拿这种鸡零狗碎的事当生活调剂。
许恣又被男朋友瞪了一眼,一时无语,非常不走心地敷衍了过去“脑子不好的身材好的”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东西,过去跟那个动不动瞪他的人单方面斗殴。
林倍倍没想到高岭之花也这么肤浅,那句狗男人当着许恣的面骂不出来,许恣走后她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