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围绕着玉璧的城池全都拔掉而已,省的我们再打玉璧,看到它们戳在那里碍眼”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纠结我方三军,一路压着宇文宪、韦孝宽打”
段韶笑了笑,而后轻飘飘地下了一个结论,“你这样子打,考虑还不够周全呀,现在让你上的话,必败无疑”
他拿起杯子,砸在桌面上,“你以为宇文宪是木头呀,没有什么牵制住宇文宪,他不会且战且退,寻找机会,待在原地让你灭”
“我们这样打,同州的宇文护真的就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将南汾给吞掉无动于衷他要是再从定陇出兵支援韦孝宽怎么办”他又拿起一个杯子倒扣在上面。
“还有宜阳这块到了嘴边的肥肉,斛律明月退走了,宇文护一定心痒痒会再次出兵来夺,我们陷在汾北、玉璧,救还是不救”
接连几个杯子倒扣在桌面上,高延宗的额头上早已冷汗涔涔。
“年轻人考虑事情就是不周全不过,总的来说表现还是勉勉强强过得去的”
段韶想了想,最终拍板道“这次,你带着你的兵作为后军备战,每天都要到老夫面前点卯,不准懈怠”
听完高延宗有些不满了,“为什么是后军呀”
后军那里有什么参战的机会
段韶吹胡子瞪眼,道“你还想要前军呀,你是不是傻你想一头热带着你的人去死,老夫还不愿意被你给拖累呢”
“宇文宪、韦孝宽,那是你现在能对付的吗夸你几句,还分不清楚自己的斤两了赶紧给老夫滚,明天天亮之前滚来点卯,否则,哼”
看着高延宗摔帘而去,段韶冷着脸摇头道“毛毛躁躁,还要好好磨一磨犯在老夫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