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他的声音响起来,将门轻轻关上。然后他朝我走来,在我的床边停下了脚步。“是你父母的事儿吗”
我点了点头,努力试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将那封信再次握回了手里。
“他们失联了。”我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连动着我的手一起。“没有人有他们的消息,西里斯也没有”
乔治伸出了手来,将我搂紧在了他的怀里。他只是这么抱着我,我嗅着他身上的草药味,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都会没事的,弗洛,都会好的。”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来,热气扑打在我的耳尖。
可我只想哭,只想落泪我伸手想推开他,可他却将我搂抱得更紧。我挣扎了几下,却没有再动了。
我不想他被我拉入这个难过的漩涡里,更何况我们刚刚在一起,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场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弗洛。”我听见他小声在我耳边说。“你既然允许我亲吻你拥抱你,允许我保护你就别拒绝我这么做。”
“哪怕你迟早会发现我不如你所见的那样好”我截断了他,我的声音在微微的发抖。“哪怕哪怕现在的我们随时都可能”
他制止了我接下去的话语。
“我知道你所担心的事情,弗洛,那正是我也畏惧的东西。如若我们要一起面对神秘人,一起面对死亡的话我和你在一起,弗洛伦斯,就像现在我与你一起一样。更何况西德利亚夫妇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傲罗,对抗过神秘人的英雄要相信他们。”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他望着我,露出一个笑容。
“坦白来说,弗洛伦斯,有时候我庆幸我们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但我也会希望你没有这么选择。毕竟那样你会安全很多,或许现在也不会在这里,而是在霍格沃兹期待着回家过圣诞但是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也不会相爱了。”
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我,像是要驱散我心里所有的恐惧那般,一个轻吻落在了我的前额上。
“所以,我想说的是不论如何我都会与你一起,不论你要做什么都好。你知道的,有你在身旁即使是神秘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说的没错我的父母仍未有消息,而这不能代表他们已经死去。与其将自己丢进泪水里边儿,不如将自己准备好或是最糟的那样,为他们复仇。
我用力擦掉在眼中停留着的泪水,转过脸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一下这个举动让我的脸颊发烫。他干咳了几声,大大咧咧爬上了我的床,并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紧了。
在他的怀里我伸出手,撕开了那米黄色的信封。随着那信封的撕裂,从里面滚出一只大概是别在胸前的徽章。它掉在我的被褥上,被乔治捡起来,送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个以盾牌为主体的徽章,四周遍布着荆棘。而在最中央的位置上,是一条长着嘴对着杖尖露出毒牙的蛇缠绕着一根有着骷髅把手的魔杖。而在它的下方,用我看不懂的文字刻着简短的一句话。
“这是什么”乔治将它翻了一个面,一头雾水。“是斯莱特林的东西吗”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的父母来自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没有人是斯莱特林。
我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信封的开口上,这一回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明信片。它看上去很新,像是路边几个便士就能买上一张的类型,上面印着一个爬着爬山虎的老式基督教教堂而在旁边一点的位置上白色的花体字爬满了二分之一的画面。
“欢迎来到克兰布鲁克。”
我的手猛然一颤,它从我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