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最多的两年,总计做了500台的样子,但在接下来的六七年里,他也不过做了500台而已。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史蒂芬宁愿这样往返飞行10个小时,做一台肝切除手术,然后再回家里的游艇上,好好过一个周末,而不是一天做三台手术,用10年时间拼掉自己的老命,最后把游艇、存款和老婆都留给码头小工。
“5年只是很短的时间,到时候,富人们会抢着找我做手术的。”纳拉帕特同样在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史蒂芬呵的一笑“我看他也没有被人抢着做手术啊。”
他指的自然是凌然了。
印度人一笑“他不懂得宣传,也没有建立足够大的名气,等我有了这样的技术”
“这样的技术”史蒂芬也是一笑。
印度人得到提醒,定睛看去,就见凌然正在将病人剩余的左肝外页与肝门静脉重建,本应该是超高难度的操作,此时却令人有举重若轻之感,简单来说,就是
“不可能吧”
“fxx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