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砚抬手扣住他手腕。
微凉指腹忽然贴在手腕,傅岳庭被属于秦砚体温烫得微颤。
秦砚说“去洗漱吧,你上来和我一起睡。”
“什么”傅岳庭一怔。
紧接着反应过来,干巴巴地问,“你让我,和你睡在一张病床上”
秦砚说“总不能让你真睡一夜沙发。如果你不想和我挤在一起,医院周围应该会有宾馆,明早回来也很方便。”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岳庭忙说,“我只是担心,会不会碰到你伤口。”
“我伤,没你想那么严重。”秦砚已经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傅岳庭于是绕过床走到他身旁,再把他扶到轮椅上,推到卫生间洗漱。
这个时候,不知怎么,傅岳庭直觉大脑晕眩昏沉奇异地挥散一半。
洗漱好后,他再推着秦砚回到床边,表面十分镇定。
秦砚躺下时特意空出一半床铺,留给傅岳庭。
然而病床空间实在太小,躺下两个肩宽腿长成年男人非常勉强。
察觉到空间有些挤,秦砚微微侧躺,正巧和同样动作傅岳庭面对着面。
这才发现他右肩带伤,正巧傅岳庭左臂带伤。
秦砚早习惯了傅岳庭躺在怀里,没想太多。
可傅岳庭却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和秦砚这样靠近。
以往都是一觉醒来,才看到秦砚熟睡脸。
今天却在睡前,就感受到秦砚气息拂过脸侧
傅岳庭勉力控制心跳。
傅岳庭控制不住心跳。
他只好微抿薄唇,垂眸避开秦砚视线,把视线落在秦砚胸前纽扣。
“晚安。”秦砚以为他是困极,打过招呼后,也阖起双眼。
低沉声音从耳边传来,磁性得醉人,对方胸膛震颤隔着愈发削薄空气,混着喷洒热气继续撩拨着傅岳庭心跳。
鼓噪耳膜又急又响,傅岳庭不由抬眸一瞬。
看到秦砚已经闭眼,他才微微放松。
没过多久,渐渐习惯气息被更浓重昏沉取代。
傅岳庭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
难得放晴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病房。
躺在床上秦砚和傅岳庭还没醒。
门外,有人边聊边走近。
医生推开房门,引身旁人进去“这就是傅先生和秦先生病房。”
傅先生和秦先生病房
这两个人怎么还住在一间病房里。
可昨晚担心一夜,宋景明哪里还有心思去深想这些,见门打开就赶紧进来。
然后看到门内场景。
他受到极大惊吓。
猛地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