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住。
的确,当年她离开时,冷冷道了一句“我不再是曹月。”
就凭这一句能够造成这样的误解吗
郎君清冷道“我原本不信,但罢了,你现下定会因惧怕而反驳于我。”
他竟还有些无奈
郎君接着说道“你不用与我辩驳,我曾查过你,有些事情做不得伪。何况阿月善良温柔,你性格冷硬,手段狠辣,杀我之事暂不提,回京三年,你为了谋取财路下沾染了不少人命,贪慕虚荣,宫中用度奢华过度,挥霍钱财无数,你与她性格上也完全是两个人。”
陆怜烟听不下去,捏住了顾昭的手,另只手凶狠的捂住了他的嘴,堵下他几乎出口的最后一个字,正是以刚刚顾昭捂住她嘴的一幕,一报还一报。
柔荑略过郎君薄唇,惹得手心泛痒。
可面前人的话却是一字一句刺入她的心头。
被恋慕过的郎君评价为判若两人,一个视为了心头白月光,至善至美。一个是为了恨不得除去的仇人,且手段肮脏,贪慕虚荣。云泥之别。
陆怜烟此时五味杂陈,不知该作何表现。
难道要说,这两个角色都是她
女子有千张面孔的道理他竟不懂吗
女郎气急反笑“顾郎好生了解我,那你怎知,当年的曹月不是装出来的善良温柔呢”
被她的手捂住时,柔软冰凉的手指带着女郎的香味,他眼神变了神色,拿下她的手“她不是,你不必以这种话来试图惹怒我。”
如玉郎君的声音毫无犹豫落下。
这般肯定,厌恶与眷恋竟能对着同一人出现在同一个语境中。
陆怜烟郁结不已,感到断掉的骨头更疼了,忍不住闷哼一声。
簌簌的脱衣声响起,陆怜烟意识到了顾昭正在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