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有点懒,”陆北扯着嘴角笑了笑,“比平常懒了一些,那些虚头巴脑的领奖环节就更不想去了。”
其实陆北和祝羽的婚礼在一周以后举行,要三天后出国去参加学术发布会,也不大现实。
本来也是打算让金稷代劳的。
金稷哈哈大笑,“你这个样子,后面婚礼了更忙,你行不行啊”
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在那好捏的肩头捏了一捏,觉得捏了一手羊脂白玉。
陆北本就穿的单薄,被金稷捏的稍微有点疼,不自觉地就缩了缩肩头。
“金稷你小子别闹啊,不知道不能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么”
“噗”金稷直接大喇喇地笑出了猪叫,“对,你行,你行”
你一个oga,香香软软的,行什么行。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金稷还是心水陆北的厉害,一点点揶揄的话都不舍得和他说,只是趁着人家老公还没赶到的时候,尽可能地多和陆北说两句话。
“北北啊,我有点担心你啊。”
陆北抬眸看他,“担心什么”
金稷“你看看你,婚礼那些琐碎的事情已经把你搞得七荤八素了,你后面还有一个最佳新人奖的题名,推了学术颁奖,那个华影奖的最佳杰出演员奖题名,你也不去么”
陆北“那是三月底的事情了,不和眼前的事情撞到一起,当然有时间就去了。”
金稷笑着说道“也是也是,北北你好厉害,这么多大满贯,怎么做到的呢”
陆北笑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你全当我占了点老天的便宜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研究所的玻璃幕墙前就驶过了一辆纯黑的车。
通体亮黑,泛着淡淡的晶格反光。
此刻正撕破了飘着细碎小雪的冷风,停在了研究所的玻璃大门前。
车门打开,祝羽匆匆忙忙就下了车,朝他们走过来。
他身上披了一身寒气,端平宽阔的肩头还有细碎的雪花颗粒,雪晶棱角分明,攀在羽绒服的细缝之间。
穿着打扮和往日里完全不一样,宽大的羽绒服下面的修长双腿,穿的是牛仔裤而不是西装裤。
应该不是从办公场合赶回来的。
祝羽一来,立刻来到了陆北的身前,他伸手出来,探了探陆北的前额,发现面前清瘦的人并没有发烧,于是松了口气来。
“还好现在还难受么”
陆北摇摇头,抬眼看他,然后目光落在他的肩头,盯着那细细小小的雪花,说道“你今天干嘛去了”
祝羽揉了一把他浓密的额前发丝,毫不介意旁边有人,单手拢着他。
“和几个生意合作伙伴练了两把室内击剑,谈点生意。”
“耽误你了么”陆北闻到了他满身冰雪的气息,问道。
祝羽似乎毫不在乎,“那些本来也不重要。”
说话间,他看着陆北,认真地问“真的没有哪里难受么”
陆北“没有,都好着呢,金稷给你夸大其词了。”
金稷听闻,立刻摆手证明自己无辜“哪里夸大其词,实验室里站在那都睁不开眼睛,做个实验身子都打摆子,还说没事。”
祝羽一听,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是不是最近行程太紧了”
金稷抢先说道“反正实验室这边,今天和麦德文教授做完交接以后,他就可以不用来了。”
祝羽听见了以后,略松了口气,长而有力的手指覆上了陆北的鬓角以及嫩白的脸颊。
“和我回去好好休息,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