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吐了”毛坤无奈问道。
宫灿摇摇头,她倒还不至于吐,但也绝不好受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么一刻不停的干杯啊
“老板,你这朋友哪来的啊酒量好的不像话”宫灿终于问出了她的疑惑
毛坤摇摇头,他上哪知道去
“哥你真的变了”酒吧里,陈悠对陈晋丢了个白眼
陈晋觉得自己简直一百个冤枉啊
“你倒说说,我哪就坏了”他很无奈的辩解着。
陈悠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你要是明跟他们说,你从16岁开始,每个周末都在白酒厂里灌两斤原酿,看他们还敢不敢跟你喝”
“啥叫灌啊”陈晋道“我那是去帮工小饭馆生意差了雇不起人,我不打零工赚钱,你吃什么啊只是顺便喝点酒而已嘛”
“顺便”陈悠抬着眼“70多度的原酿,一下子两斤,也叫顺便”
陈晋耸肩一笑“酒量好也怪我咯是他们要跟我喝的关公面前耍大刀嘛哈哈”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花花肠子这么多”陈悠笑道“看来你上大学不回家的这两年,真的学坏了”
陈晋怔了怔,也不再辩解什么
许多事情,他都不想也不方便开诚布公的直接告诉陈悠尤其是一些他不得不经受的辛酸
如果一定要承受,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陈晋想着“反正自己是属小强的怎么都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