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价值,行至半路,离小区不远却是必经之路,身边出现了尾随声。
夜色的深雾阒静沉降,稍微的人声都落在远远身后,所以这小路没人,街灯苍白,一侧的巷子发暗,余光一掠,掠不到半点光影,从深处传来簌簌的脚步作响,她不再多看,慢慢走,小心地伸进包,捏着手机拨打求助号码,几乎警方才一接听的霎那间,尾随着她的人倒影在地上,离她脚踝越来越近。
猛地,莫名他惨叫了一声,影子随他一晃。
白霁溪没听清,满脑子都在戒备,飞快偏身,抽出电棍抻过去同时开启,一阵由电触发的鬼嚎,尾随的人叫着便跌落,撞地发出“砰”地闷响。
电话那端,警察小姐姐还在询问,重复着问题,就在以为她是恶意占线,并要做严肃警告前,她如梦惊醒,压着剧乱的心悸回应“您好,我要报警,我这里是”勉强还能维持冷静,她作势弯身,拿电击装置的头部去戳晕倒的人。
他是面朝着地倒下的,她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光看着装,很有些邋遢。
“”
小姑娘顿顿,也不翻他了。
开玩笑,那位变态先生可是个极端强迫症,就这,就这,一地痞流氓。
她目光一晃,要记住这人特征,好在笔录时确切跟警方汇报,然而从头看向脚,在他大腿后面,找到了一管极细,状似一种飞镖的药针。
是麻醉针。
从他腿上拔了细看,针管在灯下显得半透明,标注着刻度,她认得,新闻有提及,让人谨防这种“过路飞针”。
难怪他会突然在她身后惨叫。
变故说来就来,她拿纸巾将证物包好,一起身,眼前一晃,僵在了原地,就见街灯下好几个面带涎笑的男人,似乎等待多时,看她注意过来,他们纷纷丢下烟头靠近,完全不把她报警这事放眼里。
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犹挂着不善的笑“我兄弟这是怎么了”
“小娘们,你刚刚藏了什么东西。”
气氛渐渐绷紧,像不知哪个时刻便会来吞噬的深渊,一层层的寒意攀爬,托着心跳,她退着步,步声敲在她心上。
然而,事实上,在他们前进了一步不到,领头的那人忽然一振,掏出不断闹的手机,狐疑看了看号码,还是接听。
贴着耳朵的听筒,隔着薄微细电,裹挟着一阵惨烈的摔砸响,他这回真的被震住,心头重重打了一个突,“谁”呼吸粗重,没忍住狰狞地低吼“说话”话音方落,摔砸响声中泛出一道清冷分明的声线,令人想到冬末的玉,或是挥不去的雾气。
皆生寒意。
偏着慢,“你的摩托车,很新。”
正是自家的院子里,停着他斥资新买的宝贝摩托,没舍得上路。
为首的这人终于急起来,可他的小弟不清楚状况,刻意地朝女孩围拢,怕她逃走。
他眼角一抽,铺天盖地的预感砸落打得头皮发疼,刚要出声制止他们,下一秒,电话那端,那人点到为止,直言“离开她,我只数三秒。”
“3”
为首的这男人一听,赶忙地冲小弟们一吼“都滚,滚了滚了滚了”小弟们不动,被吼的只觉莫名,不敢置信地定住看他,似乎是好不容易见到这么漂亮的,没能尝一口,都觉得亏得死。
见他们还不动,男人气急暴跳,一脚狠厉地踹翻了其中一个,不留余地用了鞋底碾压那小弟的脸,又把人踹到旁边,露出鼻青脸肿,见老大肩头都在抖,所有人才老实地回到他身边,不过两秒的功夫,街灯下一空。
警察随后就到了。
连同她,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