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句话起,沈律时不时提示赵沉星两句,明明互相看不到牌,却对几人牌面了然于胸。
打完第二局,范霖和瞿子成两个地主落败,瞿子成满脸纳闷,眉心皱成一团,语气惊奇,“草了沈神你是会算牌吧还是在我脑袋里装了个监控,怎么我要出哪张你都知道你这是玩过几次的水平逗我呢”
范霖也觉得邪了门了,明明一手好牌,怎么就跟控了一样,被沈律出的牌带一下节奏,半数牌拆来拆去就烂在手里了。
但就二十分钟前,他还在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牌技好
赵沉星被带飞两局,此时也兴致满满地看着沈律。
沈律随意拾起桌上几张牌,牌在右手上腾转翻飞,技巧优雅华丽,“我妈为了赢过她那群闺蜜,让我接触过这个,然后教她怎么算牌。正经玩确实没玩过几次。”
瞿子成几人对他话里的内容啧啧半天,简直不知道这牌还要不要打下去。
这两局他们输的猝不及防,对手的真正实力要还看不出才奇怪。
按这状况,肯定得连输啊,那打牌还有什么劲。
他们也算是明白了,这打牌明明也不在一个档次上
赵沉星倒没太注意沈律的话,眼睛盯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会cho的”
沈律敛了牌合拢在手心,轻笑道“上次你不是演示过说我能学那次。我自己琢磨了一下,也不难。”
赵沉星“”
范霖几人倒是不服输的,哪怕觉得这势头是定下来了,也坚持继续打了两把。
半小时后,范霖膝盖生疼,诚心诚意地拿着牌对沈律道“大神,出教程吧,不然打不了了”
偏偏他和沈律没啥缘分,总是处在对立面,瞿子成倒是被带飞过两次,洋洋得意。
沈律看起来很好脾气,赢了也没特别高兴的神采,淡淡道“想学算牌的话可以先试一下记忆训练,所有牌的位置最好要记住”
陈州一愣,闷声问“啥是记忆训练”
瞿子成倒知道这个,替他解释了一遍。
陈州拧着眉头,连连摆手,“算了我放弃了。”
瞿子成也摇头,“我也搞不来。”
沈律侧头看赵沉星,“你学吗”
赵沉星丢了牌,拍拍衣角站起身,开始收拾书包和脱下的校服外套,“想学再说吧,反正离得近。”
沈律半低着眸,薄唇微扬。
瞿子成跟着他们后面一块出了包厢,盯着两人背影,忽然后退几步,眉头挤着,拉过陈州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俩之间的氛围有点奇怪啊”
陈州疑惑挠头,“有吗你是不是八卦雷达又响了但我看他们氛围挺好的啊,挺友爱,不会打架的,放心。”
瞿子成顿了顿,继续压着嗓子,“我不是怕他们打架,就是这气氛跟赵哥和咱们在一起的那气氛不一样啊不过我形容不来刚刚他们俩贴着耳朵说话那会,我甚至觉得他们才是相熟的至交”
陈州想了想,又不大敢评论这件事,找个理由说服道“可能这就是学神和学渣的待遇区别吧,哦对了,搞不好还有颜值的区别对待。要换我和沈律说话,我也得软和一点啊对吧。”
瞿子成眯起大眼睛,“那还有,刚刚有一局赵哥和你地主,打的最久的那次,我感觉沈律好像故意有牌不出,放水了或者说有点像逗着赵哥出牌。”
陈州迷惑地皱起眉毛,“没有吧,大牌压在后面不是很正常吗后来不还是你们赢”
瞿子成半信半疑地点点下巴,没再说话,但余光还黏在前面那一对身形匀称瘦高的人身上,企图看出点什么。
还没等瞿子成发现点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