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的确是公平交易。
可需要完成任务的只是他,并非弗雷德。
这是个有秘密的人。
他脸上表露淑女的得体表情“请您带个路。”
来到画室,虞楚越见到许多画板上盖着防尘布,堆叠在未照到阳光的角落里。
虞楚越想看一看在布匹之下的东西,但弗雷德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让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他暂时没有借口让弗雷德离开画室。
今早,他被夫人灌输了许多有关画师弗雷特的消息。
据说弗雷特是境内最出名的学院派画家,年少成名,因杰出的才能受到王室封赏,后来因为取材方才乔迁到殖民地。
“永远不要在伟大的画家眼皮下耍伎俩。”夫人告诉他。
虞楚越已经耍过一回。但好歹被他勉强瞒了过去。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
他盯着跟前的画布。画布后的躺椅上坐着那位闻名于世的画家,根骨分明的手指正捧着一本近代史书。
虞楚越可以凭借裙子的技能再画一幅标准之上的作品,可他难保同样的绘画习惯不会被弗雷特一眼看穿。
假使这样,弗雷特就会知道他与画下女仆肖像的是同一人。
虞楚越深思熟虑地提起了笔。
等到中午,弗雷特合上书本,走到虞楚越身边,检查学生的作品。
弗雷特盯着画布看了良久。
那匹纯色的亚麻织物上,有个疑似被狗啃过的鸡蛋。
他感慨“我突然理解,为何你母亲拜托我教导你时神情躲闪。”
虞楚越理直气壮“我在效仿达芬奇。”
“哦我还以为你是致敬毕加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