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虞楚越“抓走阿贝的人,有对你们说过什么吗”
沃纳努力地回忆道“她好像是说你们将成为英雄。天哪,我们可不想成为什么英雄,我们只想回家。其他的,我们也不太知道了。”
贝米拉把巧克力吃完了,面色恢复许多,垂头不语。
沃纳看到她掰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
琼斯特将画框从架子上搬下来,吹掉附在玻璃上的灰尘,讶然道“这些是好像是记录这座堡垒历史的画作。”
虞楚越闻言,也拿起一幅画观察。
这幅画所绘是一间医疗室,光线刺眼的手术台上,医生将锯子用火消毒后,将伤员被炸烂的大腿割下来。
他注意到这间医疗室的构造有些眼熟。
在画面中央卷起的地毯下面,是一个供以在敌军空袭时藏身用的暗格。
虞楚越将注意力集中到墙壁上。
他发现墙上的裂缝与一些霉菌腐蚀而成的斑点和他在一楼所见的埋藏尸骨的房间十分相似。
虞楚越把画扔到地上,从架子上抽出第二幅画,飞快擦干净灰尘。
这幅画所绘为一座骑士盔甲,正是他在地牢入口所见到的那座,只不过画中的盔甲显然新了许多。
虞楚越抬头“帮我个忙。”
他们分开前,和李可生与莉雅一队约定在一小时后的一楼大厅碰面。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贝米拉被沃纳扶着推到走廊上,她瞥见墙壁上的血字,和隔壁门口的那只断手,又几乎要晕厥过去。
在室内,虞楚越倚着墙壁,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个搬画的男人。
原本他只叫了黎爵把画搬回一楼,但不知为何,琼斯特居然也要来掺一脚。
不过,免费苦力自然是越多越好。
虞楚越跟着两个苦力走下楼梯,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点细微的动静。
他转过身,走廊尽头被铁条钉死的第三个房间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委屈巴拉的“啾”。
他有个崽子被困在里头。
但虞楚越现在还没办法打开那扇门。
于是他想了想,干脆装作没听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