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这种关系,是真的会遗传一些东西的。
当时在下几乎以病态般的执着盯着落日,盯着那轮红色一点点下降,如果它最终落下,那就
没等那句呼之欲出的那就彻底浮现在在下脑海里,在下身上就一重。
正确的说,是虎尸突然一重。
有一道人的声音隔着虎尸和鲜血从上方传来,说的是在下许久未听到的人类语言。
那个突然出现的人很快翻下来,但是好像还是有点迟了,因为,他,确实有点重。
不是指人类的体重,而是其他什么东西,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重,那不是在下这种人可以奢求的东西真的很重。
意识的最后,落日没有来得及彻底落下,那位突然出现的人类靠近在下,距离近到在下可以看清楚他蔚蓝色的眼睛、犹如晴空的颜色。
他说了些什么,然后擦了擦在下的脸,试探性地把脖子上的三角围巾解下来,放在在下脸上。
在他被自己的神器重锤了一下脑袋的声音中,在下陷入了昏迷。
幸好落日还未落下,幸好黑夜还未来临,如果真的要单方面形容在下对夜斗君的感觉,大概便是
在遇见他以前,我的人生浑浑噩噩,好似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直至某天,舞台被人拉开了序幕,我纵然有再多的惶恐也不能在目光灼灼地监视着我的观众们面前表现出来。
所幸在观众监视下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人。
于是便连原本难以忍受的目光和嘘声也可以当做晴天的云彩和鲜花赞礼了。
*
讲到这里时,舞台后面突然出现动静,一个金发红裙的女孩儿蹦蹦跳跳的从已经撤了吧台和坐椅、布置成类似窗口的地方路过。
一个男人拿着一条白色蕾丝裙紧追在她身后,“最后一件爱丽丝酱换完我们就吃小蛋糕嘛”
在下的眼皮跳了跳,重复之前的那句话,“神明大人把三角围巾盖在在下的脸上表示默哀”
江户川乱步先生顺着在下的视线看了一眼,面色平静,“又看到什么舞台剧化的变故了吗,在下君。”
老实说,这种应该不是舞台剧变故吧
也绝对不是在下的某种心理暗示具现化吧
在下信服道“没有。”
*第二个问请继续。
之所以一直在人类这种概念性代称上加重读音,是因为那位人类其实是一位名为夜斗的神明。
总之,在下有选择性的先略过一连串的、在其他人看来几乎可以称的上糟糕透顶的经历。
比如只收取五円硬币结缘的夜斗君是怎么带着野兽派非常明显的在下在人类世界艰难求生。
比如在下见证了夜斗君被自家神器炒了几次鱿鱼。
比如夜斗君偶尔、真的只是偶尔的不靠谱算了,是偶尔的靠谱。
只着重描写了夜斗君带着在下一下午把半个瓶子的五円硬币花光的快乐和之后蹲在街头看人来人往的呆滞时光。
其实后面那一条也可以略过。
略过这些有点丢脸其实在下不在意,主要是有损夜斗君的颜面的事,剩下的事没有多少了。
在下简单的概括了一下和夜斗君一起修水管、结果在下一刀把水管劈开的事故,和之后在不停喷水的浴室里与夜斗君真情实感商量办法的过程,然后主要讲后面的经历
被在下一刀劈开水管的是一个富贵人家,位置是一栋悬崖别墅,夏季或冬季来这里短暂的居住一下的话,会非常有生活乐趣。
当时是冬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