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踹开。
一个顶着稻草脑袋穿着蓝白条纹病服的男人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拎着一把沾血的镰刀。稻草脑袋下半部分充作嘴巴的部位咧开弯弯的弧度,长柄镰刀的刀刃拖拽在地面上,刮擦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人群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惊呼出声“稻草人”
“是稻草人,该死的,他从阿卡姆出来了。”
对于那些热衷在全城范围内搞事的哥谭本土罪犯们,哥谭人没法不关注。新泽西州没有死刑不说,在哥谭市搞事的罪犯绝大部分还都是疯子。疯子只会去阿卡姆精神病院,连黑门监狱的待遇都不会有。
哥谭市阴影孕育出来的黑暗,只要没有下定决心离开这座城市,哥谭人就得忍受这些。
忍受小丑三番两次的人命炸弹选择题,忍受毒藤女激进的环保活动,忍受稻草人又双叒叕地在哥谭市投放新研发的毒气。
哦,对了,他们还热衷在上流阶层开派对的时候搞袭击,掳人质换钱都是最低级的活动,叫嚣着以他们为人质来挑战蝙蝠侠才是上档次的高级犯罪。
阿卡姆一众精神病中,论破坏性,稻草人无疑是能够稳占一席boss地位的。
更何况,这一次还不止稻草人一个。
一群穿着跟稻草人同款黑白条纹病服,拿着手枪或是砍刀当武器的阿卡姆精神病们紧随其后,将会场大门一锁,冲会场中战五渣有钱人们露出狰狞的笑容来,直让众人瑟瑟发抖,如同被大雨浇了一通的鹌鹑。
“天啊,他们又逃出来了”
舞台上,稻草人将镰刀扛在肩上,十分粗鲁随便地拍了拍话筒,确定话筒功能正常后,稻草人扳过话筒,哑声道“晚上好,先生女士们,你们有麻烦了。”
康斯坦丁眨了眨眼睛,喃喃道“这是,抢劫”
他怎么记得领班信誓旦旦,说冰山俱乐部的安保如何如何到位,保安如何如何厉害来着,怎么就被一群精神病给抢夺主控权了
他们身上那身标志性病服,康斯坦丁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