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棠问“这样你撑得住吗”
“有什么撑不住的”沈知瑜腿都在打颤。
对于oga来说, 这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
但是比起软绵绵地趴在aha怀里接受临时标记, 还是这样好一点。
“快咬吧, 你别慢吞吞的了。”
“会有点疼,”陆柏棠抚摸着他的腺体, “你做好准备。”
“你越说我越紧张。”
沈知瑜浑身都在抖“我打过这么长时间的抑制剂, 都不怕疼,咬一口而已,就当是被针扎了。”
“我总觉得你在内涵我。”
“心虚的人才会觉得自己被内涵。”
“嗯。”陆柏棠分开他两边的头发, 吻上那个鼓胀的凸起, “那你别叫疼。”
“不、不可能”
陆柏棠更加温柔地安抚他的腺体, 直到他的感官被连续的刺激消磨得不再敏感, 才咬下去。
“好痛”真正咬下去的那一刻, 沈知瑜还是疼得叫出来。
他想要挣扎,但是陆柏棠叼着他的后颈, 他像一只被掐住软肋的猫,动弹不得, 只能接受aha的信息素的入侵。
“戚子凡你要是再敢故意下重口我一定找你算账”
本来是威胁的话语, 从oga嘴里说出来, 却像是一句撒娇。
oga的腺体已经被刺破,一小丝aha的信息素流入进去。
虽然咬破皮肤的那一刻有点疼,但信息素所带来的安抚作用却远远超过了这细微的痛感。
沈知瑜缓缓闭上眼,身子向后仰倒, 缩进aha温暖的怀抱。
接受完临时标记的oga终于安静下来,趴在aha怀里安睡。
陆柏棠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oga,神色深沉。
他咬咬舌尖,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也找回理智。
他做了什么
他临时标记了面前的oga。
即使是临时标记,也必须得到oga的同意。
他真的得到沈知瑜的同意了吗
是他诱导沈知瑜,逼他说同意的。
明明知道沈知瑜现在被药物影响,脑子根本不清醒,他还是把这种话语当成了允许。
他现在和陆司南有什么区别
这个认知让他开始对自己感到厌恶。
他和陆司南不一样。
他绝对不会做任何违背沈知瑜的意愿的事。
门窗紧闭,两个人的信息素在空气里交融。浓郁的酒香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调动起他全身的感官。
想把这个oga按在地上,完全地占有他的身体,把信息素注入他的体内,让每一个路过的aha都知道,这是他的所有物。
想造出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小牌子,挂在他脖子上,让所有人看到他的归属。
但是,不能这么做。
陆柏棠手紧握成拳,指甲在掌心抠出几道血痕。
等沈知瑜醒过来,是不是会更讨厌他
联系的人很快赶到。陆柏棠抱起昏睡的沈知瑜,坐进车里。
开车的人递出几支药剂“抑制剂”
“暂时不需要。直接送他去医院。”
司机看一眼酣睡的oga,欲言又止。
“不要看他,他不喜欢。”
陆柏棠把沈知瑜的脸对向自己。
“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司机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