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身体是第一要紧之事。幸亏要过年了,各处的厌衙门都将要封印,除了紧急军务之外也没什么大事。母后正好趁着过年的这个把月好好地休养身体。”
刘太后想要挣扎,但张太医的银针扎下去,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赵祯吩咐宋嬷嬷“为了不在让母后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伤心,你赶紧的去把福音嬷嬷的后事料理了。”
宋嬷嬷忙答应着出去,叫人把福音的尸首抬出去找了一领草席卷起来送出了宫去。
太后针灸完毕悠悠醒转之后,赵祯亲自奉上一碗汤药,且诚恳地尝了两口,方说“母后,良药苦口利于病,儿臣已经尝过了,不烫不凉,请母后用药吧。”
刘太后看着那碗汤药又想起福音来,心里越发的堵的难受,便说“放着吧,哀家一会儿就喝。你在这里守了半日了,回去吧。”
“母后有疾,做儿子的理应在床前侍奉汤药。”赵祯说。
“你如今是真孝顺啊”太后冷冷的笑了笑,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掌案太监,摆摆手说“都出去吧,哀家跟自己的儿子说几句体己话。”
掌事太监躬了躬身,带着几个宫女出去了。
太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方说“赵受益,你究竟想怎么样呢”
赵祯勾了勾唇角,拱手说道“儿臣一切都听母后的安排。”
“好啊”太后冷笑一声点了点头,说“好极了”
赵祯再次拱手躬身,手“儿臣能有今天都是母后细心教养的缘故,儿臣心里感恩呢”
“说的是呢哀家这些年细心教导你,也该让你一试身手了。”刘太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赵祯一眼,叹道“哀家身体不适,是要好好地休养一阵子了。自今日起,朝中之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赵祯故作惊慌地站起身来,躬身说道“这如何使得儿臣对朝政之事一无所知,如何能挑得起这副担子”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刘太后说完,转身向里,说“你去吧,哀家实在是乏透了”
赵祯躬身说道“母后请好好休息,儿臣晚些时候再来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