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姓俞的也不知道她跟江海楼真正的关系。
“俞少好久不见。”
“”俞铭洋莫名想到了那一脚,踹得他住了好久的院。
现在下边还隐隐作疼。
汤斯兰笑了笑,“俞少又惹事了”
“”
俞铭洋想骂人。
感觉一年四季都在住院的俞大少心里很憋屈,却无处可宣。
“好好道歉,江先生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只要够真诚,他会原谅你。”
至于是什么原谅方式就不是她能说了算了。
父子二人“”
“先进去,”江海楼瞥了她一眼。
汤斯兰笑了笑,先进去。
江海楼进来,汤斯兰就起身往他身后看。
那对父子并没有跟着进来。
“解决了”
“嗯。”
“他们就这么走了”汤斯兰想这两人能够上门,肯定是有什么事,没想到就真的是道个歉就跑了。
俞家和汤家的那件事,汤斯兰最清楚。
她在背后作的梗,然后坐着看戏。
那场戏也确实是让汤广博损失很大,好不容易持平,刚进海市就被人带走。
现在是什么下场,都未可知。
想了想刚才他们看自己的表神,不像是知道自己背后做的事。
“看什么。”
“啊,就觉得有点怪。”
“那位俞少刚才字句不离你。”
“”汤斯兰反应过来,瞪了瞪眼,盯着江海楼,“江先生,你,你吃醋”
惊了
江海楼滑着轮椅进电梯,上二楼准备洗漱。
一天没有洗,身上味道很重。
“”
看着江海楼“负气”的离开,汤斯兰脸上笑容要咧到了耳根。
“汤小姐。”
“苏医生”
汤斯兰意外的看向走进来的苏乘。
“能说几句话吗”
“当然可以。”
两人走到外面安静的地方。
苏乘想了想措辞,道“是这样,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给老板做一些复健的修复,老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根本就不听劝,总是一意孤行。”
汤斯兰马上就听出这其中的意味,眼睛一亮,“苏医生是说,江先生的这双腿有可能康复”
苏乘一愣。
难道江海楼没跟汤斯兰说明情况
看汤斯兰的反应,显然就是那样,苏乘也不好透露太多,以免影响了老板的心机行为,既然是这样,那就
“并不一定,我们都在为老板做一些可能性的救治。以前老板烦我们这些人就将我们赶得远远的,其实我们也知道他是觉得没有希望了,才会来个眼不见为净。你也知道,一个人从希望跌落到失望是什么样的心情,老板又是那种好强的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瘸子的事实,所以你懂的。”
她懂,自尊心强的人,都会有抗拒的心理。
汤斯兰心揪了起来,江海楼一定非常的痛苦。
平常时却没有表现出来,就好像断腿的人并不是他一样,想起当初刚接触时,江海楼还企图遮掩他双腿不能动的事实,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脆弱的一面。
再转过来看苏乘,汤斯兰真的非常理解他们。
“苏医生请说吧,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苏乘不得不将这位大老板说得更惨一点,又把他的心理变化说得更严重点,其实这货根本就不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