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了。”
“什么”
“尺寸。”
“”
“更大一号。”
“”
汤斯兰红着脸进浴室,不想理这个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男人。
江海楼看着她逃跑进浴室,盯着那道门,冷硬的嘴角划过一抹很浅的笑意。
这是江海楼第一次笑。
可惜,汤斯兰没有看见。
江海楼的笑容很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味道
汤斯兰擦着发出来,头发好久没洗了,今天又在外面弄一些东西上去,有些难闻。
靠窗而坐的江海楼看到她洗了头,滑了过去将毛巾拿开,吹风机给她吹着长发。
扑鼻的香味从头发间散发来,是他喜欢闻的味道
汤斯兰眯着眼,两手扶在轮椅扶柄上,享受着他修长有力的手穿插在发间的动作。
而此时的外面已经炸开了锅。
马三立得知汤斯兰怀了江海楼的孩子,高兴得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高高兴兴的给外面的人报喜。
费鹜得知这个消息,啧了声,“这样都给他搞出人命来,我早就说过,他这双腿根本就不用治,说不定他还很乐意用那样的姿势呢”
“”马三立哼了声,“龌龊。”
“”
电话挂断了。
费鹜看着挂断的电话,又啧了声。
回头对下面的人起哄了一声,大家得知这个消息,都暧昧的吹起了口哨。
老板有后了,他们也挺高兴
接到马三立的电话,威桓是最安静的一个,只道了句“恭喜。”
马三立“不是跟我恭喜。”
“马叔替我传达。”
“”
“老板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我也想沾沾喜,明年娶个媳妇回家。”
“”
“婚礼我可以帮忙,那束花,丢给我。”
马三立觉得这个搞情报的有点不正常
“他们都不乐意接那束花,你想接就接吧。”
“我会跟老板提前商量好,接到花,我补送一份贺礼。娶不到老婆,我想做小老板的干爹”
“”
智障
“江先生睡了吗”
被抱在怀里的汤斯兰慢慢的钻出来,仰起脑袋,盯着江海楼带着几分凌厉的下巴。
手慢慢的抚上他格外性感的喉节。
江海楼的喉节一动,垂眸下来,深邃如幽月,“睡不着”
“江先生给我讲讲故事吧,有点睡不着。”
“讲什么。”
汤斯兰眨眨眼,他还真要讲故事。
“童话故事”
“”
“那就说说江先生以前的故事吧,就当是提前给我们的孩子讲父亲的经历。”
后面的话让江海楼连拒绝的机会没有了,揽着她的腰身,醇厚低磁的声音轻轻的在黑暗里传开。
汤斯兰满足的继续埋进他的怀里,一字不漏的听着江海楼简洁的述说。
挑出来的故事,都很正常。
但汤斯兰知道,他的经历绝对不是他嘴上说的那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