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离开了。
从酒店到机场,从机场到国外。
一晃多年,他都没再回来。
宁格一直沉浸在婚礼的喜悦中和匆忙中。等到了晚上,才有时间给他打电话“三哥,怎么走的那么急”
“赶飞机。”
显而易见的谎言。
宁格心里莫名沉重,也没拆穿他,故作轻松地转了话题“你在那边还好嘛我看到你又领了很多奖,还举办了多场音乐会。要注意身体啊。”
“好。谢谢。”
“我很喜欢你今天的曲子。三哥真棒。”
“嗯。谢谢。”
“我会是三哥忠实的粉丝。三哥加油。”
“嗯。谢谢。”
他复读机似的重复这几句话。
宁格听得不高兴了“三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陈郁白那边静默了一会,出了声“你要幸福。”
尽管这幸福,与我无关。
宁格笑着应了“好。我会幸福的。这次换我谢谢三哥了。你的祝福我收到了。”
至此,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他挂断了电话,从未再打来。
靠近不得,便只能拉开距离。
那段隐秘的情感终有一天会消散。
宁格怅然若失,握着手机,出神了好久。
直到姜行澜醉醺醺进来。
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
他喝了很多酒,俊脸红红的,眼神似乎带了点水,很温柔、很醉人“格格老婆来,亲亲”
话音才落下,一阵酒气袭来。
宁格伸手抵在他胸口,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你去洗漱,一身的酒气”
“遵命老婆”
他听话地去了浴室。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似乎能冲击她的心。
宁格早忘了陈郁白,满脑子是接下来的事。
要洞房了。
不再是之前的亲亲摸摸,这次是真枪实战了。
妈蛋,她怂了。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他那儿又那么大。
现在逃婚还来得及吗
像是知道她的心情,浴室里传来男人的呼唤“老婆”
宁格吓了一跳“干什么”
“老婆”
“在呢。”
“老婆”
“你有病啊我在,你瞎喊什么”
“怕你不见了。”
他在浴室里傻乐“跟做梦似的。老婆,老婆”
宁格“”
这人估计是醉傻了。
喝这么多,估计成不了事。
她这么一想,心情好很多,也就去卸妆了。
快卸好的时候,浴室里的男人又在喊了“老婆,你来,老婆,老婆”
宁格气得想打人了“干嘛喝醉了,就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老婆,你来,快来”
“行,我来揍你”
她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双大手圈住了,随后,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坚硬与柔软对抗,头顶的花洒喷着热水,淋得她睁不开眼,黑暗中,他的吻如火燎原
“停下来,我不要站着”
“先站着,待会再躺着,长夜漫漫,各种姿势来一遍”
“滚”
“好”
他抱她滚到了床上。
她被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