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嘴去扶安寻起来,被安寻一句“我腿又没事”堵了回去。
19看着二人之间氛围不太祥和,一边帮安寻上药一边关注着雇佣队那边的动向,那边正在审人,按理说以雇佣队的脾气,是没有这项环节的,能动手就不逼逼,奈何刚给“刀疤”捆上,那厮就认命似了的嘴开了闸
“大哥们,我也不想这么做,我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我也没办法,任务完成得越多越安全啊。”
雇佣队队长恩格对此嗤之以鼻。
明琅用脚尖碰了碰某人的,“你还说这沙盒不撺掇人杀人,这不也开始了吗”
“我说过这话吗”安寻矢口否认。
明琅“什么任务”
“是支线任务”
明琅看了安寻一眼,又去问刀疤,“让你将asker扔进沼泽坑里”
“对。”刀疤点头如捣蒜,答得兴奋了还不行,还要被刚死里逃生的那名王姓男子踹一脚打一巴掌啐一口,“呸,丧心病狂。”
“这是支线任务,名字叫叫什么来着,”他点开外设,“任务名字叫女巫之槌,说送人下去不是谋杀,是超度”
王姓男子“老子这就超度了你。”
天隼19就在那向上汇报任务,支支吾吾的,“女巫之槌的槌是哪个槌苏队让我把所有支线任务都汇总,说都有可能成为破世的线索。”
“木追槌,”安寻收回包的跟个萝卜似的胳膊,“女巫之槌是历史上的一本审判法则。”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想曾经了解过的那些文献,“中世纪的欧洲,瘟疫爆发,有过漫长的一段猎巫运动,他们相信,射杀女巫能救助世人摆脱瘟疫。”
“他们认为女巫就潜藏在人群中,”他看着人群中的明琅,“怎么辨别谁是女巫,就靠这本审判法则,女巫之槌,其中有一个方法就是,把女人扔进河里,沉了下去的不是女巫,浮上来的一律射杀,那一百多年间,处死了二十多万人,河底都是红色的。”
19嘴角下撇,厌弃道“那岂不是无论如何都要死”
“欲加之罪。”安寻目光落在眼前这片巨大的沼泽坑上,似言历史,又说如今。女巫也好,超现实独裁者也罢。
“大佬,不愧是你不愧是能完成第一个世界任务的人”19一激动就要去握安寻的手,正握在那根满目疮痍的“萝卜”上。
安寻半个身子搭在明琅肩上,“走,我们去找杯子。”脚还没迈出去,背后没来由的一凉,一道细小又尖锐的声音平地惊雷。
“那片沼泽,很危险”一位年迈的老妪佝偻着后背出现在他们身后。
引得明琅回了头。
她整个人被斗篷覆盖,沙哑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我亲眼所见,被扔下去的人,先是挣扎了几下,很快陷入呆滞的胡言乱语,最后都会很安详地被拖入沼泽深处,像落了地的无脚鸟,化成沸腾的一滩血。”
这几个字,带着明琅的思绪回到了离开超市前的那一刻,他仿佛又闻到了断腿的天堂鸟烧焦的味道。它落在了人的手心里,挣扎了几下化成了一滩血。
刚刚被安寻从泥地里的王姓男子,手笼在嘴前,提醒道“她多半是疯癫了,见到人就这么说,吓唬人,也算好心警告的,不用太在意。”
安寻粗略打量了一番,“就跟吓唬小孩说谎会被狼抓走一样吗”
松弛面皮下的眼睛从斗篷的阴影中亮出来了一只,“很吓人”自带着三尺高的阴气。
“”明琅在故弄玄虚中定了一秒。
好吧,这一秒还没走过半,老妪斗篷突然一低,露出来大半张脸,她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