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肿很正常,我也没觉得有多疼。”
“我见过崴脚的例子比你见的多多了,我敢肯定你的脚不是崴了这么简单。行了,赶紧的,我带你去医院。”
他动作快,很快去衣帽间给宁可抓了一套衣服出来,问“穿这个行不行”
“真的不用。”
“宁可。”蒙烈的语调突然拔高,带着恼火,又说“要我帮你穿吗”
吓得一个哆嗦,宁可急忙妥协,“行行行,我们打个商量。”
“什么商量屁的商量,赶紧的。要不然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去医院。”
那个画面真的太美,不敢想啊。宁可摇着手,说“一夜,就一夜。”
“什么”
“现在都凌晨了,哪怕真折了也不急在这几个小时。明早,明早如果脚还这么肿的话我就听你的话去医院,成不”
也不知蒙烈到底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没见他似乎在考虑,宁可急忙又说“再说今夜降温厉害,现在出去,冷啊。别脚没看成,又冻感冒了。你说是不”
宁可的睫毛特别长,可能是才从被子中钻出来的原因,带着水汽,湿漉漉的,有种我见犹怜之态。而且,她的语气带着祈求,看在蒙烈眼中居然又多了一股撒娇的味道。
蒙烈妥协道“好。”语毕,他感觉自己见了鬼似的为什么越来越听这个女人的话了心突生烦躁,他说“不去就不去,折了是你活该,赶紧的,睡。”
又哪惹着他了
真是
宁可直接倒下把被子蒙住脑袋。
蒙烈当仁不让的也上床睡觉。
虽然她是个伤员,但在床陷下去的一瞬间,宁可的心仍旧提了提。接着,她能感觉蒙烈似乎一直看着她。
他不会又要发什么疯吧
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也就算了,欺负一个受伤的女人
宁可正七想八想间,感觉蒙烈下了床。接着,感觉他掀了她脚底的被子。宁可急忙翻身而起,瞪着他,“干嘛”
“上药。”一边说着话,蒙烈一边摇了摇手中的喷雾剂。
活阎王亲自给她上药宁可有点惊悚,急忙说“我喷了的,不用。”
“还是再喷一下。以我的经验,你这肯定是折了。如果现在不喷,两个小时后你一定会痛醒。到时候折腾的还是我。”
算了,由他吧。
现在不由着他不定他又闹哪一出。
宁可说“那就麻烦你了。”
“说好了,我照顾你的脚,你照顾我的胃。”
蒙烈替她喷药上药的功夫,宁可心中感慨万千,果然,讨好一个人的胃还是非常有必要的。看看,活阎王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但不刁难她更处处为她着想
蒙烈长年在军中,跌打损伤之类的对他而言是小菜一碟,这种上药最是简单。上完药后,他把被子重新替她盖上,说“睡吧。”
终于可以睡了啊,宁可再度倒床而睡,一如以往把自己裹得似蚕茧。
蒙烈把药放在宁可床头柜上好方便她及时拿到手,转身之际看到她的睡颜,闭着眼的她非常沉静,长长的睫毛似鸭羽投下的剪影。
刚才,郁文栋和他在书房说的事他还没有告诉她,算了,时间晚了,明天再说吧。
这一天,宁可着实有点累,明明想提防着蒙烈但禁不住睡意来袭,不再管他什么时候上床,也不再管他为什么要盯着她看,她只想催眠自己快点入梦。只要睡一个好觉,明天的宁可仍旧是个精气神十足的小老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