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和可可姐这一大早的是荷尔蒙飙升了吗
也太激烈了点吧。
难怪头儿今天没有下来催着他们去锻炼,搞半天
算了,还是不打扰了,坏人好事下辈子要变癞蛤蟆的。
羽丫头噔噔噔跑下楼。宫一正在下面等着,问“头儿呢”
“在造小头儿。”
“嗯”
“不懂你上去就晓得了。”语毕,羽丫头说“难得不用锻炼的一天,睡回笼觉去喽。”
楼上。
蒙烈好不容易把宁可翻了个面,说“烤猪排都没这么复杂。”
你才是猪排,你全家都是猪排。宁可腹诽着。唉,她宁可这段时间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瘟神,等这腰伤、腿伤好了后她一定要去庙里拜拜请个护身符避邪。
不知宁可所想,蒙烈手放她的腰那里,轻轻一摁,问“疼不疼”
“不疼。”
“这里呢”
“不疼。”
她能感觉到蒙烈的手法相当专业,用力也非常小心,在连连说了几个不疼后,他终于摁到了一处疼处,宁可痛得急忙叫“疼疼疼,这里疼。”
蒙烈心中差不多明白了,将手放到下一根脊椎处,越发小心出力,问“这呢”
“痛,更痛。”
“估计是错位。”
语毕,蒙烈将手再度下移,轻压,问“这里如何”
“不疼。”
一迳下压一迳问,宁可始终回答不疼。最终,蒙烈肯定道“是错位。你忍着些。”
将手压在她错位的脊椎骨处,蒙烈问“你要不要咬块毛巾”
“不用。”
“确信”
“确信。”
“我怕你等会喊哑了嗓子。”
“不会。”
“还是咬块毛巾吧。”
宁可突然怒了,扭着脑袋看蒙烈,叫道“说了不用就不”用。
用字还没出口,却听得咔嚓一声,宁可尖叫了声啊后闷哼着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中。
蒙烈嫌弃的看着她,说“要你咬一块毛巾你偏不咬,装什么坚强。”
痛虽然痛,痛过后似乎能动了,宁可试着翻身。蒙烈急忙摁住,说“等一下。”
老兄,我内急啊。这种话偏生说不出口。急切中只听蒙烈说“昨天治腿伤的药对你这腰伤有好处。我帮你喷一些你再动。”
“不用。”
他瞪着她,“趴着。”
如果不趴着是不是要被他打趴
这种时候真心没有战斗力,宁可决定忍一时内急,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妥协的说“那就麻烦你了。”
一边给宁可喷药,一边为她揉搓着,蒙烈说“你就谢天谢地吧,今天好在碰到我。”
呵呵
如果不是你见鬼的出现在我脑袋边,我至于摔下床摔伤腰吗腹诽着,宁可说“我觉得谢天谢地还不如谢谢你。”
这话怎么听怎么舒服。
蒙烈嘴角微翘,加快了手底动作
阳光正好,透过窗帘洒进少许,那涂了药的地方就有了光泽,闪了蒙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