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官杨一个翻身下了床,踱步到严袭身边,嘴巴微微嘟起,秀眉微蹙。看着他,似在思量什么。
严袭
没错,一个大男人,真的在嘟嘴。
严袭还震惊于那个突如其来的嘟嘴,随即目光微微一转,便落在了眼前人的眼睛上,官杨睫毛很长,在眼尾勾起撩人的弧度,如同漆黑的一划细细描在白玉般的眼皮上,微微一动便是水波潋滟,此时被官杨的眼睛看着,严袭不由得手心发麻,眉目戒备极了,以为这人又在酝酿什么心思,不料,电光火石之间,官杨出手极快,严袭只觉肩部一阵酥麻,官杨封住了他的灵穴。
严袭怎会料到这货会搞突然袭击,双眼竟是微微一瞪“你想干什么你今日越矩太多,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
官杨一个横抄抱起严袭,径直走向那雕花木床。
少年身材精瘦,双臂有力,从来没有一人敢这么近距离接触严袭,严袭呼吸急促起来,神思被寒夜星折磨的有些散乱。
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你别乱来”
官杨充耳不闻,动作不停。
严袭很少与人打交道,半天也吐不出一个词,只道“你真的是野”
“侍郎说对了,我从小便野惯了,俗称没规矩。”
官杨将他放至床上,清咳一声,随手解下他的外衣,故作威胁道“侍郎又不是大姑娘,还不教人碰,我可是隔了一层衣服,你再说话当心我扒了你的衣服,反正我也没试过,也许,扒了衣服,感觉还会好一些。”
严袭抗拒道“没听过干这种事还要脱衣服的。”
侍从只听见一阵衣服被褪下细细碎碎的声音。
官杨想起了看过的野史乱本,里面男女疗伤都是脱了衣服的呀。
他盘腿坐在了严袭身后,道“此言差矣,你没看过话本吗就连男女之间,都会脱衣服的。”
严袭气结,道“谁一天看那些无聊的烂七八糟话本子。”
那被好奇心拖住的侍从躲在窗下,一听这话,双手颤颤巍巍的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严侍郎竟然有龙阳断袖之好,还竟看些不入流的颜色话本,真是让人惊掉大牙。
半晌屋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紧接着只听得严袭的声音。
“官聆秋”
秋字未落,严袭愤怒的音调转眼变成了一声旖旎的上扬。
侍从惊得吃起了拳头。
严袭的灵流魂脉聚集处不同于常人,稍微有一些尴尬,在臀部之上,正是尾椎处。
官杨将掌中灵力汇至严袭尾椎骨,指尖才一轻轻按上去,许是灵力刺激,严袭本来青白的脸色潮红起来,额角有汗珠渗落,那闷哼声音也是隐隐变了调。
体内顿时冰火两重天,难忍的紧。
官杨俊秀的面容也是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是一声清咳,这,怎么这么敏感
“你最好是能控制住。”
严袭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和茫然的光线交织,床边小榻上正燃着香,袅袅白烟升起,缓慢雅致,严袭耳边嗡嗡作响,许久才能勉强找回自己的神思,他费了劲,才勉强凝神。
这种完全是自然反应,严袭已经极力克制了,不知是羞还是怒,他双手紧握成拳,却是忍着,没有再发出声音。
寒夜星之毒来的刁钻,虽是难解,以官杨现在之力,虽无重要药材作引,但暂时控制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见他纯黑的灵力凝聚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