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盘下来,重装一遍,开成清吧。”
“那个时候胖子没钱,池以南怕他不好意思拿我们的,编排着让我也出了些,胖子管理,我们每年分红就是了。”
阮青点了点头。
“是她会干出来的事儿。”
“到了。”说着,玫瑰靠边停车。
阮青下车,入目瞧着还是当初熟悉的街区,阮青有一阵不真实的恍惚感。
“挺久没来了吧,就前面”老猫正想指路,阮青二话不说往前走了。
看来都没忘。
“伟大和伪装,灰尘或辉煌。”
“那是一线之隔,或是一线曙光。”
酒吧名字没改,招牌换了个看起来正经人家的,门口放着打烊的招牌,但阮青走到门口就听到池以南的歌声了,撕心裂肺的吼,记忆中,一般喝了酒,池以南才会这么不忌讳嗓子的唱歌。
推门进去,立刻有服务员迎了出来,“不好意思,今天酒吧不”
阮青扫了一眼,提腿就往服务员身后走。
“来找人。”
服务员懵了会儿,紧张,“不是,小姐今天我们不营业,您”
阮青站定,池以南一个人端着一杯鸡尾酒,闭着眼睛在立麦前唱的忘我。
胖子看到人进来嗖一下站了起来,第二眼认出是阮青,差点下巴惊掉。
大小姐怎么也来了,不不,她们这是重修旧好了
“喊她别唱了。”阮青发话。
胖子挥退服务员“我也想啊,喝多了,拽都拽不下来,我就等她彻底醉了”
话没说完,阮青从桌子上拿了杯水,走上台。
胖子愣了愣。
阮青二话不说,当头一杯水直泼池以南头脸,泼的池以南都懵了,下意识闭了嘴。
“清醒了吗”
胖子捂眼,厉害还是大小姐厉害,整得这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