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南舌尖被冷不丁咬了一口, 她拉开距离,呼吸粗重,嘴里有血腥味儿弥漫。
阮青面颊艳丽, 被吻得缺氧, 好不易被放开片刻,急促的呼吸着空气。
池以南手还掐着阮青的下巴,入手的肌肤腻滑, 她目光近乎贪婪的看着阮青,像是看什么珍贵的珠宝一般。
下一瞬,她又吻了上去,近乎粗暴, 不管不顾。
“再咬, 就扒`光你丢床上。”
这种事池以南向来言出必行, 阮青气极,却不敢再试。
女人的挣扎渐弱,鼻息喉头间有些破碎的音被吐出, 似欢愉又似痛苦,听得池以南双眼血红, 几次放开的间隙, 还嫌不够,去舔女人的唇缝,舔她的下唇,在她脸颊上落下绵延的细吻。
一旦阮青眼神稍有清明, 池以南又会再度吻上去,反反复复的,直到阮青软了身体,再挣不开。
“青青,你真漂亮。”
“腰真细。”
“你湿`了。”
最后一句贴着阮青的耳边吐出,烫的阮青瑟缩了一下,羞耻的闭眼,上齿咬着下唇,不作声,不回应,只作抵抗的姿态。
池以南恶劣的笑了起来。
一口一口,在她脸颊耳侧啄吻,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为什么生气受不了”
“受不了我骗你,还是受不了我不追着你了,还是心疼我了”
蓦的,阮青喉头发出一声破碎的音,惊惧出声“池以南”
池以南吐出叼着的真丝睡衣带子,在阮青光滑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不再轻柔,带着些暴戾,磨着牙吮,阮青刺痛,却没有办法推开池以南。
她死死的桎梏着她,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箍在怀里,单是看着阮青脸上的红绯和失神恍惚,心内就感到莫大的满足。
真丝睡衣滑落,阮青胸口感觉到一片凉意,随即这些凉又被火热的唇瓣赶走。
碾压出她心底的渴望,碾压出她破碎的声音。
阮青手抓着池以南的头发,满身红绯,却拽不起来女人的头。
她像是柔弱的菟丝子在池以南的动作下簌簌抖动,却又只能可耻的攀附着她。
呼吸的热气灼在腰部,这场嘴唇和肤的厮磨以一个轻吻结束,阮青双目失神无有焦点,而池以南仿佛找回了分寸,再不逾越。
衣服又被拉好还原。
“青青,青青。”女人叫着她的名字,在她失魂的脸上落下碎吻。
温暖回潮,阮青不再在火热和寒凉的两个极端之间反复跳跃,池以南紧紧抱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她衣衫又被整理规矩,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
阮青挪了挪眼珠,池以南看入她眼底,用脸颊磨蹭她的脸颊,一脸满足。
阮青抬手,又给了池以南一个耳光,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看起来凶,落到脸上,比抚摸重不了多少。
池以南被打了,不生气,反而用脸颊去蹭她的手。
一点濡湿的感觉传来,她在吻她的手心。
阮青又想打她,却被掌心传来的细密触感止住,她声音沙哑“属狗的”
“打你还亲,贱不贱”
池以南长目斜睨,捉着阮青的手,在她耳边呼气道“强你还湿,贱不贱”
“你”
又一个吻落在阮青的耳垂上,温柔却强势,“再骂,我把你从上到下舔一遍。”
阮青咬牙,住嘴了。
池以南低低笑起来。
“青青,我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