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内院门口,圥茶沉声道“世子歇了,你们做什么”
“适才家丁瞧见有贼人闯入宅内,不知去了何处,公爷吩咐仔细搜查,万不可将贼人轻易放了。”
禅矜说“那你们去别的院子吧,我们刚刚进去瞧了,只有世子一人,他要歇了,眼下冬天风硬,打开门吹坏了世子身体你们几条命担得起”
为首的家丁觉得有些难办,小声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是公爷吩咐的,每个院落每间房间都要搜查仔细,还请行个方便,与世子说上一句,我们进去看过就出来。”
圥茶特意提高了嗓门“那怎么行都说了屋内没人,有什么方便可行世子,您醒了没这儿有人要搜院,您看看同意吗”
易景枭知道自己父亲是何意思,说白了也是为了家里的安全着想,看来屏风后面不可藏人。
“进来吧。”
几个家丁进到屋内时,之间易景枭披散着长发,卧在床头看着书,下身被被子盖住,蜡烛只点了一根。
身后圥茶和禅矜也紧跟着进来,随着他们一起将屋内看了个仔细,确实不见六姑娘。圥茶担心道“世子,您晚间看书怎么就点了一盏蜡烛啊这眼睛非熬坏了不可。”
说着,他又点了一盏,摆在箱盖之上。
也就是摆蜡烛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自家世子的被窝外,有一缕青丝,很显然那不是世子的,而是
家丁鱼贯而入,又都走了出去,最后只剩禅矜和圥茶,禅矜睁大了眼睛在屋里翻找,实在没找到顾湘宜,让他都有些好奇,这位六姑娘莫非又从窗子翻出去了
结果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他又被再一次捂住嘴拖出了屋子。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禅矜没好气儿的又一次踢了一脚圥茶的屁股。
“你脑子才有病呢不准进去打扰世子。”
剩下的话他咽了没说。
对于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人来说,易景枭那是主子,怎么能让主子在他们面前没面子呢若是易景枭知道了顾湘宜与他同睡一个被窝的事被圥茶发现,那铁定会觉得丢脸,圥茶自觉自己是个懂事的小心腹,才不会给世子找那样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