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边的尸体,颜春还是把几人给找了一个坑放进去。盖上些杂草树枝。他知道这是海是的手笔,这海明看着就是一富二代,但在心里却是一不折不扣的高手。这是人对他最好的评价。
这一个月来都是大晴天,就是偶尔山溪喝的清泉水也干涸了。所幸这是山高林密的地方,这喝的岩石缝里流出的水就够了。颜春牵着从刚才那几个蒙古人手里弄来的宝马,一路前行,借着星光按照他们的指点找到了远处山上那一丝如蚁般大小的灯光。颜春再也没有任何的买疑,直接翻身上了马背。向着那远方的亮灯处奔去。转过三个山坳,走过两道弯。颜春才上了那半山腰,出现在庙门口。那光线也就是从两米多的窗口给透了出来。
灯光是从里面的窗户里透出来的,那里面自然也就住着人。颜春想了想,也就对着大门连叫了三声“有人吗”
没有人应声。颜春不由沉思起来“人都没有,这里却亮着灯,真邪门”颜春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却还是伸手推开了门。
可让颜春不解的是,那庙后面都还完好无损,也就前半截给倒掉了。而此灯光正是从菩萨面产的油灯下发出的。在油灯下一个身着灰白色的文士衫的汉子正在目的地书,头上一脸文士巾。
颜春吓了一跳“有人怎么不说话你刚才都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那人抬头看了看颜春,仍然不动身“我干嘛要理你我没有理你,现在你不照样进来了吗”
这话把颜春给堵的不顺“我刚才可是敲了门的,你都不应一声,我还以为是那个人点了香油洒,你早跑了”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也要给自己弄个理由。颜春是这么想着,怎么也不能让他把自己当成是没有理由随意闯人间住府的人。现在也就是破败的山庙,要是到了村子,那也就自己也不会这以早冒然进的。颜春给自己想着理由,又安慰着自已。
“我没有听到。”那三十多岁的书生毫不客气的说:“就是听到了,也未必要答理你是不是”
是这么说,颜春听到对方那语锋并没有理亏的样子,也就不在说话不想答理这人了。看了看四周,别的真没有什么而也就一张放供品的旧桌子,桌子两旁边是两张八仙椅。而此时那三十多岁的书生也就在一张的椅子上看着书,却也只抬头看了一眼书生。并不预以理会。
颜春很是无趣,也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着三十出头的书生手里握着一本书看的出神。想要跟他说话聊天,可想到刚才挪个软钉子,那可丝毫不给人面子。只得做罢。眼睛却是打量着四周。
“你这人真怪自己进了别人清修的地方,打扰了别人清修,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子学习大明朝的为人处事”那个人抬头看了看颜春的侧脸。
而此时那一边的角落里却有着红薯的香味从里面冒出来。颜春肚子饿的“咕咕”做响的。委是难受,中午也就吃了一张油卡饼。都好几个时辰口里没有进一点东西,肚子正饿的难受呢
“这位仁兄,你好用功就是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