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师爷我可是为你们办事啊,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马东模闻言顿时骇然失色,裤裆处传来一股腥臊味。
“你若安心的去,咱们会暗中护持你马家产业,叫你儿子顺利继位,执掌你马家大权。这也是唯一的办法如今事情败露,必须有人站出来顶罪,给翼洲商贾一个交代安抚下躁动的人心”师爷不紧不慢,温声相劝。
马东模闻言沉默,过了许久后方才慢慢抬起头“我只希望马家能够长存下去我要那小砸碎死我要他给我陪葬”
“好”师爷点点头“那小子坏了咱们大事,咱们绝不会放过他。你安心地去吧,所有事情,咱们都会为你办理妥当。陶家的计划既然已经开始,费尽心思布局十年,便决不能功亏一篑。”
马东模走了,失魂落魄的走了,走的时候就像是被抽走了筋骨的泥鳅,软绵绵的被人拖走的。
“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师爷看向讼师。
“暂缓几个月,待风头过去,在拿陶家开刀此事还需仔细谋划一番,想一个天衣无缝的法子,不可引起众人的瞩目”王撰低着头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一边观摩棋谱的三川道人忽然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