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队,因此先卖个人情给你,烦请必要之时给我留个雅座。”
他这话半真半假,秦念初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具体的来,也就笑着应下“公子能来求之不得。”
“也不知怎的,许是闷了太久,每每见着你就想多说几句话。”
秦念初做出十分惊讶的神情,再次亲自为他举了茶盏“公子这么说,小女子深感荣幸。”
“噗”郑誉衣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
“坊主老是这么端庄有礼的样子,累不累”
“”
郑誉衣终于不是面无表情了,不但笑了,还一脸戏谑。
“我不该端庄有礼吗”秦念初哭笑不得。
“既是端庄有礼怎不在晏府好好做你的小夫人,却要来做这风月生意”
“这不是风月”
“你觉得不是,别人未必这么想。”郑誉衣出言打断她,“做就做了,又瞻前顾后做什么”
秦念初闭嘴,垂头,想了想,忽的自己也笑了“罢了,不装了,公子猜的对,我心里没什么礼法束缚,只想自由自在玩的开心。”
“既是这样,不枉我帮你一场。”郑誉衣又换回严肃的表情。
秦念初这才恍然,他是在拐弯抹角的回答刚才自己的问题。这人就是奇怪,时而一副坦诚的模样,说话直愣愣的不加掩饰,又时而弯弯绕绕,不按常理出牌。
“更名秦念初”
“正是。”
“即使与过去断绝,却又说什么念初,藕断丝连,累人累己。”
“”秦念初不知该作何解释,想要断绝是真的,名字念初却只是巧合罢了,想了许久,自嘲一般说道,“公子怎知我断绝也许不是呢。”
郑誉衣戏谑之色更盛“江南才女骆问菱的盛名乃是博览群书、精通刺绣、擅长琵琶,如今的秦念初”仰头四处打量一圈,好笑的盯着她。
秦念初大囧。
是了,当日衣服样子她都画不出来,乃是由郑誉衣代笔,舞衣上的绣品也是雀衣坊的绣娘所做,而此刻房中陈设除了笔墨依然,什么书籍绣架琵琶这些相关物品皆无,真真是连做戏都懒得。
“千万记得给我留个雅座,”郑誉衣一边说着,站起身来,似是打算走的模样,口中兀自低语,“京中许久没有这么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