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知道什么内情想告诉我,那便有话直说,打这哑谜做什么,我又听不懂。”
茑萝做惊讶状“看来小姐是真不知道少爷呀,他被人看上了,想不到吧在你我眼中是罢看着秦念初,可看了许久,也没等到她想要的惊讶神色,顿时觉得无趣。
“好吧,小姐,我不说了,敬你这杯茶,从此后你我情意皆断,再无来往。”
秦念初自镜中看了一眼帮忙梳头的小有儿,说道“这么晚了,喝茶睡不着,免了。”
“你我主仆一场,好歹念念旧情,你喝了我就走。”茑萝十分固执的把茶递到她的唇角。
小有儿回望镜中佳人,又转过头来“茑萝姐姐,咱们相识一场,你要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代小姐饮了这杯,权当送你,自此后山高水长,你多保重。”
说罢,等不及秦念初拦他,夺过杯子,一口咽了下去。
“你”秦念初已将梳妆台上一把匕首抓在手里,眼下却顾不得茑萝什么,只迅速的压住小有儿的背,“快吐出来”
“小姐拿刀做什么,不过是一杯茶。”茑萝说着笑着,连连后退,走到窗边将杯子一丢,乓啷啷几声,碎了,“你我情分到此为止,别了。”说罢推开窗户,纵身一跃,如鸟入林,于檐上起落几次,没入黑暗之中。
这边小有儿捂着胸口,呛了几声,才道“坊主别急,我没事。”
秦念初哪里信他没事,狠拍他背几下,急得都要哭了,又冲外面大喊“来人哪”
方才杯子一碎,庄元就隐约听见声响,赶上楼来,这会儿正推门而入“坊主”一看小有儿嘴角还噙着一滴血,当即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快去请郎中,他中毒了。”
“别”
情急之下的秦念初手劲相当大,被压着的小有儿使劲儿挺了挺背,顾不得身份,硬拽住她的手,这才得以直起腰来,口中还带了点撒娇的意思,“坊主,我没毒死,倒要被你拍死了。”
“还闹你嘴角都流血了”秦念初眼里冒着泪花。
“真没事,我装的。”
庄元往前一步,抬手拿拇指翻了一下他的下唇,有些无奈“嗯,自己咬的。坊主,刚才到底怎么了”
秦念初没顾上回答他,急急的问“你咬自己做什么那茶呢”
小有儿笑笑“我没喝。”抬了湿漉漉的袖子给她看,“瞧,都灌在这里了,我可是闯荡过江湖的人,这点小把戏不成问题,至于嘴嘛,还不是因为刚才坊主拍我,一个不小心,咬到了。”又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秦念初气笑了“你呀你还不赶紧把自己收拾干净。”
今日一见茑萝出现,若是别人,估计只会为她回来而开心,小有儿却是多留了个心眼,一则他伶俐,二来是因为他也知道茑萝的身份。
之前骆问笙的事出了之后,坊中茑萝一同不见了,秦念初不让多问,大家也就闭口不谈了,时间久了只当没有茑萝这个人,连庄元连翘这几个自己人她都没多说,单单除了小有儿。
那日初雪之夜,两人在屋内吃喝饮酒,伤情处小有儿多了一句嘴,秦念初也没怪他,冲动之下反而把骆问笙和茑萝那点若有似无的事以及瓦剌身份之类的说了出来,事后酒醒,已是第二日,两人单为过夜之事尴尬了几天,反而谁也没再多提,就把这事放在脑后了。
趁着小有儿收拾自己的空档,秦念初简单说了说茑萝的事,听得庄元一阵阵后怕,连连表忠心“坊主,以后还是我来护你,保证寸步不离。”
“罢了,她走时说了断绝情分的话,再说这毒也由小有儿代饮了,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