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又面临了第二场战争,然后家破人亡,只留下她一个人
凯西看着他们相携的手,忍不住落下泪来。
“这有什么值得感慨的吗这点口头上的契约甚至一点也不可靠。”西里斯奇怪地看了一眼泪眼朦胧凯西,毫不理解地说,“难道就因为他们说了一愿意吗”
“因为是爱啊。爱可是一种能够战胜死亡的能力。”凯西轻声说。
难得的阳光从教堂的琉璃窗照进来,斑斓的光线打在了女孩的白皙的脸上,涂抹上了一层飘然的光晕。
西里斯愣了愣,慌乱地把脸撇到了台上的安多米达和泰德那边,禁不住嘟哝了一句“女孩们。”
台上的新人重复了婚姻的誓言,牧师从站在一边的男傧相那里拿出了戒指凯西认出来那是泰德的朋友,也是一个刚刚毕业的赫奇帕奇。
牧师举起戒指企求主的赐福,新人互相交换了戒指。
婚礼进行曲的曲调突兀地响了起来,观礼的麻瓜们四处张望,最后一致觉得是教堂的留声机发出的声音。
“我宣布你们为神所配合的夫妇,任何人不可把你们分开”老牧师郑重地说。泰德掀起了安多米达的头纱,吻在了她的唇上。
哪怕是刚才那位夫人这时候也禁不住替他们鼓掌。
洋洋洒洒的玫瑰花瓣忽然飘飞着从天而降,引得底下的人一片惊呼。
安多米达和泰德幸福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