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
她吃痛地倒了下去,被西里斯扶住了,她靠着西里斯,歇斯底里地哭泣了起来。
他好像听见了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呼喊声和吸气声又好像没有听见,周遭的一切好像都变得天旋地转起来。
而后是无尽的黑暗。
梦里是一片奇异的场景,她看见了阿曼达倒在那里的身体,那具尸体忽然又变成了西里斯。
她忽然又发觉自己站在一个高台下,周遭是乱糟糟的人群,他就站在高台之上,那里还有一道拱门,上面悬挂着一层破旧的帷幔。
他错身躲过了面前那个疯狂的女人的咒语,嘲讽地大笑了起来,而就在下一瞬间,另一道咒语击中了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向后弯曲着,形成了优美的弓形,倒下去时穿过了悬挂在拱门上的破旧帷幔。
他倒下去时,让凯西感到陌生的消瘦的、一度十分英俊的脸上既恐惧又诧异,他倒进了古老的拱门里,消失在帷幔后面。那帷幔飘动了一会儿,就像刚才吹过了一阵狂风,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西里斯”凯西尖叫着,崩溃地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的是白色的穹顶,熟悉的围帘和周遭熟悉的一切告诉她,她现在正躺在校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什么该死的神秘事务司里。
“怎么在梦里遇见我了”
西里斯坐在她的床边,举着一杯水,冲她咧嘴笑着。
那是她所熟悉的璀璨的西里斯,他还那样的年轻,没有十三年的阿兹卡班的生活,也不会有未来不期而至的死亡,他可以肆意的笑着,所有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他,任由泪水肆意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