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脖子上,可是醉醺醺的他还是难过地想把妻主咬疼了更不会要他了。
“妻主”陆浅没有听到沈澄回答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醉眼朦胧又糊上泪水就眯缝着眼,沈澄也不知道能不能他能不能看到自己了。
沈澄觉得这样不好,这种痴迷让她害怕,让她心跳得震耳欲聋,她怕自己会忍不住试探,忍不住把别人的真心捏扁揉圆地试探,看看自己能把他作践到什么程度,能把自己作践到什么程度,如此真心也恼人,沈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能受得起。
可是此时她看到陆浅比她更紧张的模样心里却莫名平静了些,这是不是有恃无恐,小陆浅她像是在问自己。
虽然他总觉得自家夫郎黏人又爱哭,眼泪像珍珠又像石子,是只动人的兔子呢。
她用手擦了擦陆浅的眼泪,明明动作很是轻柔可不出意外地他的眼周还是红了,沈澄舍不得地凑在他眼角亲了亲,慢慢哄着,乐此不疲,“不哭了好不好,妻主不会喜欢别人的。”向他保证着。
可是怀里这个醉鬼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呜呜咽咽地沉浸在自己巨大的悲伤中,丝毫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丝毫不注重自己形象地用眼泪浸湿了沈澄的衣襟。
沈澄轻笑出声,只把怀里的夫郎抱得紧紧的,明明此时心乱如鼓却只觉得好满足,等到怀里的夫郎撒完了酒疯这才敢再看他,白嫩的侧脸因为醉酒染上一抹粉红,丝毫不见刚才又亲又咬的蛮横模样,什么样的陆家能养出这样的小公子张牙舞爪的连妻主都敢咬。
等到心跳慢慢平静下来了沈澄才敢摸摸他粉嫩的脸。
好险,差点就被蛊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