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盛放的正是他备好的榛子酥。
沈澄见是榛子酥一时有些惊讶,这府里有不少人知道她喜欢吃榛子酥不错可是自爹爹去世倒很久没吃过了,自家夫郎是用心了。
“妻主看的是什么书”陆浅站在沈澄的一侧轻轻问着,侧着脖子在看,沈澄干脆揽过陆浅的腰一道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陆浅瞬间就软了身子,妻主自回来,还没
沈澄揽着他的腰做靠在椅背上,拿过手中的书,放到他面前给他看着,看到他果不其然又红了耳朵,“是律法,你可要瞧瞧”沈澄的声音好听陆浅向来是知道的,贴着他的耳朵话语都是湿热的,会自己钻进耳朵里,问出来的话却无比正经,纵使两人都做过那么多次亲密的事情了,可是白天这么坐在妻主腿上他觉得还是有些羞耻,心里又砰砰地跳,是他不想表达出来的快乐。
他装作毫不在意看妻主手上的书本,清了清嗓子,扭头看沈澄,“不瞧了,我只能看懂皮毛。”陆浅朝沈澄笑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像朵清丽的小白花,半点也让人察觉不出身下起了躁动不安的痴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