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向上再向上。
周余的手有点凉,一点一点, 触及画棠每一寸未被窥探过的地方。
“周余。”画棠攀着她的后颈,轻声呢喃,整个人就像刚从笼屉里捞出来, 面红心跳,汗流不止, “嗯”
“老婆, 舒服吗”周余附身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有些沉。
画棠哪里听得清她说话,只伸手拉住她, 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抖着声道“你慢一点,慢一点。”
“我以为老婆会舒服。”
“呜。”
画棠有些难为情地把头埋进周余颈窝, 小声怨她“你不要说话。”
“老婆不喜欢吗”
“唔不。”
“老婆也摸摸我。”
“”
夜色渐暗,静谧中只隐约传来两道交缠的粗喘。
隔天清早,画棠从睡梦中醒来。
扭头望见周余, 脸忽地红了个透。
二十出头的年纪,第一次尝到禁果的甜美,两人都有点刹不住车。
若不是她们今早就要离开,恐怕
画棠想到昨夜的荒唐, 更是羞得把脸埋进了枕头。
别瞧周余平日里好说话,偏偏那个时候胜负欲极强。
两人就像博弈一般。
一定要对方说了舒服才肯作罢。
以至于昨天半夜都没睡,两人一起换了新床单。
“坏蛋。”画棠暗骂一声, 忍不住戳了戳周余的脸颊。
“老婆,早安。”周余闭着眼,凭感觉抓住了画棠的手指,放到嘴边亲了一下,“辛苦了。”
画棠一瞬脸红到爆炸。
“周余,你是不是偷偷观摩了小电影”画棠猛地记起昨天周余全程引导她的动作,显然是有所了解。
“老婆,老婆。”周余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什么小电影”
“嗯”画棠挑了挑眉。
“那下次我们一起看,一起看,好不好”
“我没有这个意思”
离开的航班定在中午,赵谊和她们一起回去。
同来时一样,仍旧是熟悉的三轮车,只不过这次赵谊租了个司机。
山路颠簸,晃晃荡荡。
画棠和周余坐一排,而赵谊坐在她们对面,眼神古怪地偷瞄了画棠好几眼。
“你为什么一直偷看我老婆”周余很快发现了不对,脸色有些难看。
“不是。”赵谊下意识否认,又不忍道,“画棠,你出门是不是没照镜子”
否则怎么任由牙印落在侧颈,遮也不遮。
“怎么”画棠问到一半,脸色骤变。
她可没忘记昨晚周余像馋坏了的大狗,逮着她就啃。
“周余,镜子。”画棠踢踢身边的人,她俩出来得太急,她压根没照镜子,自然不知道脖子上有没有可疑的痕迹。
周余撇撇嘴,其实是她故意没告诉画棠,想着那牙印就好像为自己的人打了专属标签,恨不得给每个人都瞧瞧。
赵谊却是无奈,摊上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艺人,不知日后还要处理多少麻烦。
回b市以后,周余的工作逐渐多了起来。
先前她拍的电影已经制作完成,最近要跑路演,全国各地,一场接着一场。
画棠在b市还有工作,抽不开身,只好答应每天和她视频联系。
周余虽然是一万个舍不得,但行程在前,盘算着存够积蓄就和画棠结婚,她必须努力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