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时过不久这人竟已到了出窍期。虽说剑山大会上隐藏了实力,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跨越了一个大境界,难道是有什么宝物不成。
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也不知事态发展到哪里了。
内务长老见到白宗主顿时精神一震,赶忙走上前诉苦道“宗主,这人拿着的画像分明不是我宗门的老祖,却说是我宗门之人打伤她师妹。”
白宗主扫视了一眼画像,见那上面所画之人着实逼真,但确实不认识。随即就道“此人的确不是太渊宗修士,看着眼生,应也不是六大宗门之人。不知这位前辈,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听得前辈一词,任秋眉头微挑,看出他的不情愿,心中就是一乐,这剑山大会一别没想到竟然也有今天。
即使心中暗爽她也不忘责问,“这人分明穿着你太渊宗的道袍,还带着太渊宗的玉牌,竟说不是你们宗门的修士,难道还是其他人假扮的不成。”
此话一出,白宗主立时脸色微变,想到了某种可能,“多谢前辈告知。此人确实不是我太渊宗的,具体是谁假扮,待我等查明真像后定会将他抓来给前辈定夺,不知这画像是否可以留给我们。”
任秋听了此话登时一愣,想着苏钰当时身受重伤的样子不由怒从中来,“你们这是准备找借口推脱想随便查查就推到别人身上”
白宗主还待在说什么,就被旁边五蕴老祖放出的气势所打断。“岂有此理,不是我宗之人还硬要我宗承认不成。你们是觉得我太渊宗无人了若想要个交待就等我们查明。怎么还胡搅蛮缠。”
“我胡搅蛮缠”任秋气不过就想动手,却被吴尘拉住了。
“这事我们回去再商量,有可能真不是他们。”吴尘和任秋解释了一句,就又对着五蕴老祖说道“此事我们也会查探,希望真如太渊宗所说不是你们所做,否则今日之事不会就这么罢了。”
任秋一脸不情愿的将画像卷起,愤而出手将其射向白宗主,速度之快以他的实力就算接下也会受些内伤。
五蕴老祖看出此招来意,瞬时挥出袍袖将画轴卷入怀中,脸上表情却没多大变化,“这位道友心有怨气老夫理解,这画多谢。”
任秋见此轻哼了一声,转身便御剑而去。吴尘也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紧跟着离开。
白宗主谢过五蕴老祖,恭敬的接过画像,又说了几句定不辱命的话。
待送走老祖后,他才脸色阴沉下来,将画随手丢给了外事长老,语气颇有些恼火,“速去查探,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打着我太渊宗的名号,到处撒野惹事。查到后立即来报。”语毕就挥袖转身进了宗门。留下三位长老面面相觑。
吴尘他们离开后就进了空间,本想和苏钰商量一下,却发现她已经闭关,就将此事告知了其余几人。
贾青听后若有所思,“难道确实不是太渊宗所为”见其他几人看过来,又接着解释道“我记得苏钰之前有和我说过,她那里存有一些各大宗门的身份玉牌,是从两个修士储物袋中寻到,看起来像是有人刻意收集,也许还真是别人假扮。”
“那一问便知。”吴尘说着就将伤了苏钰之人从炼心塔中提出,又让香香用之前的方法迷惑此人套出了消息,没想到竟是天魔门假扮。
原来天魔门很早就有计划离间正道宗门的关系,并在一些边远城镇的黑市设有隐蔽店铺,专门和散修收购各宗门身份玉牌,就是想着杀人嫁祸。
每次各宗门的幸存者只是看到了逃走之人所挂的玉牌,却不知这玉牌已经是无主之物。因修士样貌不好描述也不熟识,上报时也只能说出身份玉牌代表的宗门,所以就造成了各宗门都有人被其他宗门修士所害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