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样沐浴在电影光里的眼睫。
她以为自己的窥视天衣无缝。
倏忽间他说“可以接吻吗”
房间里徒留下鸟拍打翅膀的声响。
她无法将目光从他的侧脸抽离。
孟知穗说“再多做点也可以。”
他继续注视屏幕,没说话,也没回头,只飞快地笑了一下。
“怎么样,”她接着问,“做不做”
陈邈站起来,微微侧过身。影子落到她身上,他居高临下地说“做。”
他倾身,一边膝盖抵住沙发边沿,先吻她。鸟叫声很吵,红酒又甜又苦。不过已经没人在意了。
被进入的时候,陈邈回来了的错觉达到顶峰。眼前的这个男人、这张脸、这副打扮、此情此景都毫无疑问是孟知穗所熟知的那个陈邈。他回来了,穿着他平时穿的衣服,吃他平时吃的东西,看平时他看的片,和他的女人在一起。她被狂喜冲昏头脑,与他一同,无比契合地在浪潮中翻腾起伏。
他却猝不及防用力掐住她的脸。
“想谁呢孟知穗,”办这件事时的男人和以前一样,又敏锐又较真,一边捣碎她一边说,“看我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