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懒得矜持,可落在张二夫人眼里却更添头痛瞧瞧,这头豺狼俨然已将她宝贝儿子视为囊中之物了。
可惜她的宝贝儿子业已叛离阵营,两家正式定亲之后,萧荣成不但亲自向丈人丈母见了礼,还托珍宝斋打了一套极为精细的头面首饰,说是给未婚妻添妆之用。
就连张二夫人出嫁时也没戴过这样贵重的首饰呢,她头痛更兼心痛,却仍打起精神将萧荣成叫来训斥一番,谁知那傻小子却天真的道“娘,慧琴母家不在此处,余杭那位老先生也不会千里迢迢送贺礼来,若咱们不帮她一把,她就太可怜了。”
徐慧琴可怜,难道她就不可怜那可是她的银子她的银子张氏眼睛瞪得老大,“糊涂,她如今是傅家的女儿,傅家怎会薄待她哪怕为了面子,也会风风光光将她送出阁的,用得着你来多事”
萧荣成摇头,“养娘哪有亲娘疼人傅家再好,肯定也不会比着二嫂的例来置嫁妆的,咱们自家人若不搭把手,慧琴该多心寒呐。”
谁跟她是一家人张二夫人呕得吐血,却也知道跟这个傻儿子毫无道理可讲,只能无力摆手,“你去吧,成亲之前,最好别再来烦我。”
萧荣成乖乖答应下来,正要撤退,忽的想起一事,望着正喝药的母亲道“对了,还有一事,为了去珍宝斋订货,我向二哥赊欠了八百两银子,娘您可别忘了,府里正办喜事呢,别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说完,便喜气洋洋地离去。
张二夫人捂着心口,只觉这儿子哪是来报喜的,分明是来讨债的,她怎么生养了这样一个祸害
她的命真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