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要要让他来形容, 他或许会简单的将这场相遇定义为最完美的邂逅,不过若是顾茗生知道, 肯定会毫不犹豫谴责什么完美的邂逅, 都是有文化的流氓在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要他来说, 那就是万恶起源的一天, 是小猫咪即将被诱入虎口的黑色纪念日
当然, 他有权利保持自己的意见, 许极也能否认他对自己所持有的所有负面意见, 并且能够逻辑清晰条理顺畅地让他哑口无言。
小猫咪喝醉之后就是一个小话痨,更是个撒娇精, 一个人靠在窗户边对着里面自己的倒影絮絮叨叨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偶尔转过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偷偷瞟许极一眼,在许极也看过来时又飞快瞥回去继续对着倒影嘟嘟囔囔。
连衣帽早就被蹭掉了,又被主人调皮地撇成了飞机耳,许极有时候特别好奇白艾冒出毛耳朵的时候到底是习惯使然还是骨子里的可爱在作祟,总是喜欢变飞机耳, 耳尖还要不安分地弹动,连后脑勺都爱人得让许极很想啃一口。
“艾艾”许极用刚学到的称呼叫他。
猫耳朵又弹了两下,白小猫对他这样称呼自己感到惊讶,又有点儿害羞,转过一点点身体红着眼角看他“叫我干嘛”
“你一个人在说什么要不要跟我说说话”
“不。”
“为什么”
白艾目光已经转到面前的车载香水上,一字一顿道“不能跟你说话,会暴露。”
许极明知故问“暴露什么”
白艾不说话了,垂着脑袋一直到许极将车子驶入蜀南晴翠的地下车库,停车熄火,才肯扭头眼巴巴看着许极。
被他看得心尖都在发软,许极更放柔了音调,问他“怎么了”
白艾犹豫了一下,还是特别傲娇地说了句没什么,然后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小醉鬼摇摇晃晃走在前面,许极就紧紧跟在他后面,以便可以在他摔倒时以最快的速度把人接住。
自封冷酷帅气的白小喵在端了一路的架子后,终于在进入电梯时扛不住破了功。小心翼翼戳戳许极的手肘,在他低头时自认理直气壮地问“你不要牵着我上去吗”
撒娇精开始发功了,许流氓抵挡不住,扬起嘴角的同时抬起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他面前。白艾微微抬起下巴,满意又嘚瑟地把右手放进他的掌心,垂下时还要晃一晃,像个贪玩爱闹的小孩子。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的小动作撩得许极没有招架的力气,偏偏自己还不知情。
“你知道我刚刚想说什么吗”白艾用手指着自己鼻尖。
“不知道,不是不想说吗”
“我现在又想说了,其实我是想让你抱我上去的,可是我怕你抱不动,就算了。”
白艾话音刚落,电梯门正好抵达楼层,叮一声打开。许极送了白艾的手,在他不可置信地看过来时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是这样吗”
白艾眨眨眼,特别自觉地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就是这样”
他腾不出手,又舍不得把人放下,就矮身让怀里的小猫咪来负责开门。白艾进门立刻将钥匙扔到吧台,重回缠上许极的脖颈,并没有到家就要松开的意思。
许极仗着人不清醒就随意吃豆腐,一边问他要不要帮忙洗澡,一边低头把人从额头密密实实亲到锁骨,犬牙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下一串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