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你们两口子这回的运气真好啊,又是这个月都捡了几把好柴,不像我,费了老子五肚子的力,才只弄到了一根干柴棍。
他娘的,老子还不晓得有人要干柴棍没得。哎,我没的你们的运气好,也没的你们啷个的拼命。
你们两口子就是,这上成都走一回亲戚,你们两口子都不忘记了找钱。让人佩服”
“哪里能够找到好多钱一把是破柴,管不了二个钱。不过是看到了,顺带的捡到手头。只不过是有一个捡一个,好过白走一趟还浪费了车票钱。
黑牛,你喊你婆娘没的事情的时候,就多出去转哈子,总是能够捡点柴,管它干的湿的,管的了二个钱就算数。总比人老是锢得屋里头强。”背着娃儿的这个男人贩子也是压低了声音说话。
那个被叫做黑牛的灰衣人贩子听了,先偏头看了看姓潘的女人贩子的怀里,点点头,心想,原来是个女娃儿,是管不了几个钱。
又继续听着老袁的主意,又继续点头,似乎是完全听懂了这个背娃儿的袁姓男人贩子的话。到最后,他的脸上不由的便少了一些嫉妒的神色。
“你能听懂吗,他们这是说的什么暗语呀”林野听的一头雾水,蒙哒哒的了,就忍不住飘过去问人家仙尊,她并没有在认真地打坐,洗清了嗅觉,不难受便算了。
这时,神识就一并跟着人窥探外面的情况,且一边谈话,第一次干这种又是破案又是救孩子又是要灭坏人的事情,感觉蛮刺激,神经又忐忑又兴奋。兴奋了,就话多。
永华仙尊鄙视地看了林野一眼,“你吞噬了的那个高玲是真正的四川人,而且正是内自宜这一带的土生土长的人,你问我听得懂不我最多只能够算半拉子四川人。”母亲是四川人,我又在四川当了多年的兵。
虽然听了四川各个地方战友们的语言,总的,还是对成都那边的话更熟悉。况且,大多数战友时间长了,老家土话就说的少了。口音都有点改变。
不过,就是那些记忆已经太过久远了。这一片的四川土话,我能听懂一半多。不懂的,但根据他们的前后意思,又了解他们背后的这个身份,能够猜出七八分。
林野问完,也不禁失笑,便又开始在神魂里搜索高玲的记忆,好一会儿,也才从脑子的旮旯里找出久远的记忆来,于是,给仙尊大爷传意念,科普
“有了,自贡的有些乡下地方,好像是有人骂女人或者女孩子骂做破柴,高玲的幺舅妈就是自贡市大安区下面的人
她与高玲的妈妈吵架的时候,就那么骂过高玲几姐妹,骂高妈妈引生了一堆的破柴女儿,拖累了他们二口子。
那么柴039,就是统指孩子吗还是指的男孩子”继续观察,继续听
那个叫黑牛应该是小名的男人贩子听同类说完了,觉得有道理,一时左右转转头,不见了婆娘,便抬头寻找,看见了
便又高声喊着一个同样穿着灰衣,抱着个孩子走在前方、留着一头短发的中年妇女,“他妈妈,你走慢点我们跟潘同志,袁同志一路,好有伴。”
说到这里,黑牛抬高手腕,撩起衣袖,看看手表,对前方停下脚步的女人和同伴道“这才三点多钟,天还没亮,我们的人多了几个,一起走,大家才更安全。”这个火车站它乱的很,不肯干事情的二流子多。
“麻蛋,他们感情这些当人贩子的,还都是两口子开的夫妻档。而且,他们自己都是恶鬼了,还怕小鬼装好人,正人”
林野感觉刚顺过了的那口气又不大顺了,又鬼火冒,看了他们的鬼样,听了他们的鬼话,真是忍不住爆粗口,狠狠地骂人,打人。
“嗯。夫妻,父女,母子,母女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