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他们是表兄妹你又不是不知道。”
“又不是亲兄妹,天底下表兄妹做夫妻的多了去了。搞不好哼”
搞不好就会搞在一起的秦蓁跟着韩景言去了德春搂,顶楼的雅间里,太子祁穆庭已经到了,点好了菜正等着,听到外头楼道里响起了动静,眼睛已是盯着了门口。
他身边伺候的小太监桩子忙拉开了门,笑着对站在门口明艳照人的女孩道,“蓁姑娘来了,快请进,殿下都等着急了”
秦蓁抬眼朝祁穆庭看了一眼,打趣桩子道,“哪有你这么说话的,难怪太子哥哥总是嫌弃你,应该说,姑娘快请进,殿下等着呢,什么叫等着急了,分明是太子哥哥来得早了”
祁穆庭听了,已是笑着连连摇头,拿她没有办法,抬手敲了敲自己身边的位置,“快过来坐吧,喝什么茶普洱还是乌龙”
“都可以”
桩子还在说今后要好好跟蓁姑娘学,秦蓁已是过来,坐在了太子身边,问道,“等很久了吗”
“也没”祁穆庭只觉得靠着她那一边的脸有些热,问道,“才听说,咱们小公爷又做了一次壮举是真的吗”
小公爷的下人守在门外,没让进来,他解下身上的披风递给了海榴,拉开凳子,敞开两条腿坐下,接过太子亲自倒的茶,“自己家开的银楼,演个戏罢了,吊一吊那群又蠢又穷的傻女人的胃口。主要今天,在那银楼里看到了两个极其厌恶的女人。”
祁穆庭朝秦蓁看去,眼里已是很明显,在问她,是谁今日不长眼又来欺负她了
秦蓁低着头喝茶,长长的如翎羽般的睫毛垂落下来,贴在莹白的肌肤上,没有说话。祁穆庭只觉得嗓子里有些干,他收回了目光,扭头问韩景言,“发生什么事了”
韩景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秦蓁一眼,冷笑道,“你说可不可笑广恩伯世子林深那蠢货”
这是个小人物,虽说是勋贵之子,可寻常也到不了祁穆庭的跟前来,但他却记得这人,打小儿就跟秦蓁有婚约,点头“嗯”了一声。
“居然跟秦茹搞到一块儿去了,如今叫嚷嚷着要和妹妹退婚,真他妈地日了狗了,就是退婚也轮得到他提出来退”
“咔嚓”一声,祁穆庭手里捏着的一只建窑兔毫束口盏应声而碎,盏口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拇指,血也跟着渗出来。秦蓁眼疾手快,赶紧用手里捏着的帕子按住了他手上的伤口,挑眉道,“你干什么犯得着和自己的手过不去吗”
祁穆庭朝她摆摆手,让她松开,自己隔着帕子捏住了伤口,“多大点伤,没啥事。昨天发生的事吧夜里有没有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难怪昨天叫人找韩景言,又是给韩景言送短笛,原来为的是这事儿。祁穆庭心里有团火在烧,恨不得现在就出去一刀砍死林深那蠢货,居然如此羞辱秦蓁。他看秦蓁的目光越发温柔,“没多大事,太子哥哥帮你报这仇”
“你拉倒吧”秦蓁白了他一眼,“回头皇后娘娘又要说我了,成日里拉着你不务正业。对了,你今天不好好儿在东宫看奏折,你跑出来吃什么饭啊”
太子扶了扶额头,无奈地对秦蓁道,“阿蓁,坐牢也还有放风的时候啊,我就不能趁着吃饭时间出来晃晃一整天坐着批阅奏章,和那些大臣们说话,我不累吗我”
太子控诉过之后,就问韩景言,“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处理的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来什么来去去去,什么事儿都有理,看我的”韩景言朝外面喊了一声,荣贵连忙弓着腰进来,韩景言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