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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帐下歌舞(2/3)
犒赏慰问,这是齐南伯的事,我管不着也管不到啊。”何中陆赶紧辩解道,这晦气的寿宴,女儿没嫁出去,自己都要赔进去了。
    “何中陆你怎敢如此构陷齐南伯,私盖公章本就是你身为户部尚书的失职,何尚书可要想清楚了再回话。”兵部尚书甘茂呵斥道,齐南伯是他的大伯,甘家在朝中就这他俩官居要职,齐南伯若是倒了,甘家堪忧。
    “钱粮发放户部皆由记载,户部官吏皆是人证,臣确实收了齐南伯的茶,原以为只是卖齐南伯一个方便行事的人情,未曾想他会擅自做主,欺君罔上啊。”何中陆哭的心都有了,他可顾不及太后和甘茂的面子了,命比面子重要。
    “你胆敢污蔑”兵部尚书甘茂指着手骂道。
    “我没有”
    何中陆和甘茂正准备争吵之际,一声“放肆”,确切地说是两声同时发出,太后和皇帝都动怒了。
    可皇帝没有给太后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果然论语速还是年轻人反应快啊。
    “放肆,朕让顾青容问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甘尚书在兵部呆久了,连最基本的人臣之礼都不懂了吗需不需要朕下旨让林尚书教教你如何为人臣子”帝王的暴怒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刚刚的那些果然只是山雨欲来前的一点风罢了。
    太后身子向前一倾斜,低声喊道,“皇帝,你要干什么”
    事关齐南伯,事关甘氏一族未来的荣辱,甘后已经不能忍了。
    甘茂说几句话,就被骂成这样了显然这是早就预备好的一出戏。
    赵温琰转身,笑着对甘后行礼道,“母后稍安勿躁,此事还是让顾少卿问清楚的好,总不能让人平白冤枉了齐南伯不是。”
    此话一出,下边更是鸦雀无声,皇帝看着是在替齐南伯着想,可在座官吏里,谁敢保证自己身上没点见不得光的事。
    这事就问不清楚,也不能问清楚,除非,有人想让众人知道清楚。
    “陛下,臣知罪。”甘茂显然是懵了,他是皇帝的亲舅舅,真正的皇亲国戚,赵温琰能登上皇位,他没少出力。
    皇帝刚刚居然骂他了,骂就算了,还骂得这么直白
    这谢家二爷教出来的学生怎么个个都这么顾青容为官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玥王爷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这皇帝更是腹黑心机专坑朝臣。
    谢歌浅抬头望了一眼赵温琰,表情有些凝重。
    帝王心,海底针,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不过他能有此举,说明他也没忘了自己当初在书院讲下的那番话。
    “陛下,万里长征人未还,南境已是白骨枯枯,臣曾允诺,许生者荣归故里、死者家眷安宁。逝者不能让马革裹尸,臣已是愧对,可战士若知战场厮杀换不来家人平安,甚至还要遭受欺凌致死,臣无言面对一同生死的战友的。保家卫国,既卫家也卫国。齐南伯如此行径,只怕是会寒了将士们的心。陛下方才问臣要什么恩典,如此便是臣想要的恩典。”言尚掀开衣袍下摆,重重地跪在地上。
    言尚说这话时,虽语气平淡,短短数句,说者心痛,听者心寒。
    谢华婉有些担忧的看了眼谢歌浅,谢歌浅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放心,不会影响到言家的。
    言尚虽一脸平静,但只要一想到南境苦寒,将士沙场厮杀,一腔热血,他们非不慕荣华安定,而是将保家卫国、忠君爱国置于父母妻儿之前,就感到悲愤痛心。
    五年前的败战,是五万个南越家庭的支离破碎的噩梦。
    哪怕身处江陵,那种山河破碎、风雨飘摇的恐惧,是刻在每个南越人骨子里的,有些人相熟之人,也是真的回不来了
    赵温琰看着坐下各位,竟从一脸嗔怒变成一脸笑意,让人看着有种如沐春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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